“好吧就算你世上没有亲人可认,我也会永远留在你身边。。”
“嗷呜呼呼。。。”
诸如此类的话,好说歹说了一堆才把她哄的云开雾散,暂时不再纠结这桩事情了。
至于,私下让人带进来认个脸的那个小俘虏,简直比当初遇到的抱头蹲,还要胆怯和怕生许多;还没问上两句话就眼泪鼻涕一把流的不停哭泣起来,就连稍微严厉点的吓唬也没有什么用,干脆就地蜷成一团各种哭的昏天黑地了。
简直就是一只活生生的弱气小受,但是从背影和动作上咋一看,简直就像是我家抱头蹲出了一只翻版一般的。
这样我的疑惑不但没有消解多少,反而增加了更多问题和一团浆糊式的念头。
算了,这只弱气小受还是暂时留在我这里监视起来。让她平常和抱头蹲相处看看;然后,有空还是去审问一下另一位,还没有来得及上报的重量级俘虏高潜好了,相信在罗织经的手段之下,他应该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才是。
“主上。。”
我刚刚做下决定,这时却见脸色凝重的薛徽言赶了过来。
“八百里加急传报的军情。”
随后我也得到了荆湖骤然生变的消息;却是大云教的余孽叛乱再起于云梦大泽周边,作为荆湖、江西、山南三道五路的交汇之地,饶、岳各州接连陷没而南方震动。
因此,原本准备渡海入闽地的河南别遣军,也接到火速准备行装转,而从淮水南下内陆的新命令,由此而来的将会是国超方面的大略方针,及其地方上部署的一连串变动和混乱。
因此,在临时召开的紧急对策会议上,在我一副沉重和愤慨的表情之下,一边打量这在座的各色表情,一边却是难免暗自叹然和盘算着,这个机会却是来得正好,也是太及时了啊。
虽然并不是我预期中最满意的局面,但是或许错过了就再也没有这样,轻易能够牵动全局而大乱国朝部署的机会了。
接下来就是以我的名义代表淮北道上下军民百姓,及时向江宁方面表忠心,主动请求出力助剿的一连串高姿态和作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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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府
罗氏大宅之中,却是有些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。
“伯符失踪了?。。”
“下城城郊的外围消息据点和庇护所,全部失去联系了?。。”
“已经确认失联的有一个小队,和数名外线。。”
“下城的防军拒绝了龙州团练的交涉要求。。”
“只能让义从社的人手先顶上了。。”
“把外海出狱门岛和之外,所有闲余和待机的人手全部召集过来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