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大都被同来的王贵和刘延庆,用夺得的战绩和杀敌数字说话,而纷纷当场驳斥了回去,但是这反而让我坚定了一件事情。
正所谓是有一就有二,断然是不能低估这些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敌军,所采取的手段和决心的下限。
身为友军的告知和示警的义务已经尽到了,至于别人在私心和欲念的驱使下,铁了心想要做死的话也且由他去了。
至少这次会见也不是毫无成果的,至少以现今据有的地盘和成果,争取到了一个相对自由行事的口实和名义了。
毕竟,这一轮攻势下来,来自城东和城西相继出击的部队,已经将洛都北面平原上的敌军,分别包围和压缩在,以河阳桥南关和千金堡一线,由洛都六水之一的谷水和涧水分隔出来的狭长地带上了。
若不是决堤的覆城渠暂时挡住了我军继续攻击的去路,只怕早就在安喜门前成功会师了。
另外,身为总领前沿的主帅王端臣,身在其中的态度也很值得玩味,
虽然在台面上不欢而散了,但是私底下还是有极少数个别军序的存在,表示了继续愿意沟通交接下去的意愿。
与此同时,城头上同样有人在打量着上马远去的风雷旗,却是名义上的军中第二号人物,宣徽南院副使兼帅司督办梁天锡。
“任公,就这样任他去了……”
一个声音在他身边道
“不知妥当否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端帅还需要淮军的力量……”
“也需要淮军来逼迫和刺激那些,有些疲沓和倦怠的军序……”
“好让他们能够出死力而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