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联合船团长久经营下来,已经运作的十分娴熟顺畅,也不差他一个所能够发挥的用处了。
当然了,这一切手段和布局的最终目的,还是要名正言顺的把夷州,变成我淮东事实上的大后方和相对稳定的战略缓冲,最起码也要实现一部分的要求和目标。
为此,我之前已经把一部分老兵的疗养和退休安置地,设置在了鸡笼山附近开屯的土地上。
因为,这里的地理位置是在太重要了,既是南海大三角贸易的北端枢纽和转运地,又是经略和通贸江南沿海的重要跳板,正所谓是“东南锁钥”。
此外,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得对夷州本地的驻防力量下手了。
夷州岛上的驻屯军没有什么好说的,经过三路北伐的陆续抽调和闽中事变的移防大陆之后,事实上也就剩下数千分散各地的老弱病残。
真要有需要的话,派上一个主战营就可以扫荡一空了,真正有实力抵抗的,反而是那些藩家的私兵和义从。
此外,我在意的是夷州东南澎湖列岛的海巡司,在这里以查防海路,禁绝盗匪为由,同样驻留了一只小规模的水师。
虽然是只有大小十几条船,部分还是没有装配火炮,而是用床弩和弹射器的老式飞鱼船,连同杂佐在内三千多号军额,所构成的三流地方水师;但是对于我淮东实力有限的海面力量而言,却已经足以构成相应的威胁和压力了;
而且只有千日做贼,哪有千日防贼的;一旦有什么变故对方避战远遁,全力发动起来之后对于淮东所以来的后方,已经南北输送和贸易线,还是有着要命威胁的。
有了副管领的名分,我现在就可以打着要求协助巡防海面的名义,把手伸进去一探虚实了。
正所谓是有条件固然要上,没有条也要创造机会和借口继续上。
在这种紧张纷忙的日常当中,我也迎来了那位留在淮东的大使臣吴穆,关于后续出兵的第一次催促。
我也开始恰如其分的诉苦和表达各种为难的心情,与之进行某种意义上的讨价还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