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下的军民人口开始出现大批的逃亡和出奔事件了……”
接到了河北张邦昌易帜的消息,我可谓是风中凌乱了下,然就就被惊讶的无以复加,而久久的没有说出话来。
而临时被召集而来的赵隆和崔邦弼,也是一脸的震惊和诧异。
这么一转眼之间,张邦昌这个割据河北的最大势力,居然就摇身一变成为了我们名义上的友军和邻镇了。
而作为长期私下暗通曲款的淮东镇,却是到了最后一刻依旧对此一无所知,看起来对方对此一直藏得很深,甚至瞒过了绝大多数的手下和亲信;
要知道在张邦昌的身边,淮东也是用金钱和其他利益上的纽带,维持了好几条定期提供消息的合作者渠道,这一次却没有发挥出任何的作用;
或者换一个角度说,国朝负责经略此事的人,对淮东提防的很深,以至于彻底将厉害关系最大的淮镇,给小心谨慎的排除在外了。
而这种敌我关系的错位和地位角色的互换,所带来的影响和混乱,也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我的治下。
正所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
敌方阵营中潜在的盟友一夜之间变成了高规格的友军。话说,那这以后还能不能痛快的玩耍……好好做生意了,或者名正言顺的在河北谋取利益了。
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相当惜身爱命善于保全实力的张邦昌,居然有足够的勇气和魄力,对着北朝势力收缩和后退的地方,主动发起全盘的攻势。
不仅仅是因为某种冒险投机捡便宜的赌徒心态,只怕背后也有朝中足够分量的人给他背书和担保,让他无须顾虑和担忧淮东方面的反应和动向把。
但是他们具体的行事,要想彻底绕过淮东也是不现实的,无论是海上还是陆上,淮东对内的控制力都是,那必然就有所名面上的正常行事手段,作为私下活动的掩护和混淆视听。
往最坏的严重后果想,就是说或许在东的体制内外也有知情或是不知情的人,在国朝的大义名分下,暗中给他们提供便利和协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