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就算他是另一个时空的大诗人陆游,这个时空的我重要副手和同僚,我也禁不住想打人或是当面唾他一脸的的冲动。
这种危险的flg能够随便乱立的吗。这“一枝红杏出墙头”,你这是夸人还是在咒你自己啊。不管日后是他还是辛稼轩家里出了问题,这都不是间接的给我事业添乱和增加麻烦么。
“郎君。。”
然后就见她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和小心的问道。
“后院的水阁里关的那个。。”
“哪个啊。。”
我不动声色的暗道,终于还是问到了么。
“就是那个被宓儿用绳子牵出来的。。”
女孩有有些局促而紧张的看着我
“。。。是什么人啊。。”
“嗯,其实好孩子不要看,也而不要理会这种东西。。”
我轻轻抱她横膝过头来,正视她的眼睛道。
“她们是罪人,对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。。”
“包括当面刺杀我,以及构陷和危害我的事业。。“
听到这里怀里的少女不由呀的一声身体颤了几下,却是本能担忧害怕地把我抓的紧紧。
“然而我又不想让她们就这么轻易的一死了之。。”
“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,留在我身边赎罪呢。。”
我继续温言宽解着,一边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。
“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。。”
湄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乖巧的顺势对我献出口舌来。
这个插曲,倒让我想起了被遗忘的手尾,一个专门的箱子还在后院瞪着我去开封呢。
于是,待到我重新空闲下来的时候。
“阿秋。。”
我先是来到某个幽暗的房间,轻轻呼唤这某个名字。
随着悉悉索索的细碎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,一个匍匐的身影从地上一处用丝绸和缎子搭成,还散发着熏香和花精油,混杂着女性气息的精致“小窝”钻了出来。
又手脚并抵的凑到我的脚边,用脸颊和肩膀还是有些生硬的做出,某种类似被豢养宠物式亲附和摩挲的习惯动作来。
还有一条毛蓬蓬的大尾巴,随着她的动作而拖在臀后的裙摆下轻轻摇曳着,就像是活灵活现的真尾巴一般。虽然距离像真正的宠物一般,用尾巴来表达心情还有些差距,但这个显然代表着某种无法逆转的趋势。
“看起来,你又有所进步了。。”
我轻轻拍打着她单薄裙裳下的光洁后背和荡漾的臀线,算是某种鼓励和安抚。
“告诉你个好消息。。”
“你有伴了,说不定还是你在博罗会的老相识呢。”
我牵着一个皮绳,拉着一个老不情愿的,却在拘束器下不得不只能像只爬行动物一样,手脚抵地而行的女人。
那个因为酷似李十娘而被当作了某种诱饵,承受了我一夜怒火的西贝货,也被我不动声色的安排带回来了。
毕竟,我也没有浪费资源的习惯,她好歹是个漂亮的女人,只要采取一些必要的强制手段和安全措施,就可以继续使用下去的女人;
只是她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有些不怎么好,身上湿漉漉的有些脱水的迹象,被蒙住眼睛还塞住嘴巴。
因为被拉扯和勒紧的身体部位,还不由自主的发出某种微微的喘息声和呻吟,却因为无法言语而在嘴边滴下晶莹的液体来。
从某种意义上说,她身上这套东西,可都是在阿秋身上反复实践过的成熟制品,在不过分伤害身体或是难以难以治愈创伤的情况下,最大限度的制造痛苦之类的生理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