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觉得淮东有足够的能耐”
“在海上搞出这般的动作来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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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于回来了,”
虽然只是花了一天时间来渡海,但是重新踏上陆地的踏实感,还是让许多下船的军士们,有些情不自禁的做出种种庆幸和感触的举动来。
而在登船出发前,我却是再次得到一个不错的消息。
在宁志远的偏师大部回调支援之后,依旧以一营人马继续进军的种师中,不但裹挟了当地的藩兵而压制了七八家小藩,居然在鸭绿江流域取得了一连串意料外的胜利。
最终在泊汋口的一战,不但将躲藏着罗肃先一党的据点直接打破,杀获各两千余人,而且附近暗中支持叛党的的若藩,也连带居城、领地人口被抄掠一空。
然后,才紧赶慢赶的派人回来请示后续的处置方案和陈条。
好吧,既然都在安东占下那么多地方了,这捉一只鸭子也是捉,捉两只也是捉;我当即决定派一小只船队,前往当地支援和就地勘察,看看还有没有后续占领和开发的价值。
然后我就看见了,本应该坐镇在益都的韩良臣,以及脸色凝重的掌书记第五平,等一干前来迎接的文武班底。
我不动声色的遣散和告别了诸营将士之后,重新坐上了隔音封闭的特制马车之后,才重新对着第五平开口道。
“出什么事情了。。”
“南面海上除了意外。。”
第五平沉声道,
开什么玩笑,我顿然哑然无语。
居然那批来淮东搅事的官员,在送回去的海途上出了变故,于长江口的外海时候,居然就连人带船一起翻覆沉没了。
这简直就是,泥巴掉进裤裆里,不是屎来也是屎的恶心人了。
原本反攻倒算的手段和策划不但不能用了,那些幕后的主使者们,说不定还可以反过来到达我们一耙,博取某种同情和政治筹码了了。</dd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