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夫君治理下的淮东,一个传说中充满争议的特别地方。隐隐的自豪和激动的情绪,一直洋溢和徘徊在她的心头。
直到抵达了益都城内的镇抚府后宅。
相比沿街那些自发前来的城中军民,夹道欢迎的热情和喧嚣,这里可谓是清净的有些过头了。
偌大的宅邸,除了披甲持兵肃立的军士之外,空空荡荡的几乎不见多少人迹和烟火气息,只剩下鸟叫虫鸣的啾啾背景声了。
这是什么状况,少女顿时愣住了,
穿着毛茸茸的布偶装,头上顶着蜷成一团的灰斑猫咪,就像一只大号猫咪一般气质高冷,而用一种无动于衷表情,打量着自己的小小女孩伽嘉也就罢了。
还有另一个他在罗氏大宅颇为熟捻的大女孩儿,那位郎君专属暖床的陪伴(肉x器?)藌儿,也站在内门伸手招呼着。
只是笑的有些腼腆的她,手里还牵着一条皮条编成的绳子,绳子另一头是一个手脚抵地做蹲伏状,衣裙暴露身子妖娆的不像话的女子。
温顺的就像是一条犬儿一般,趴伏在脚边的地面上;事实上少女才注意到她的头上别着一对犬耳,而居然在裙子下隐约还有一条,足以乱真的毛茸茸尾巴,垂在地上微微的曳动着。
此情此景,让少女一时之间风中凌乱的,顿然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是受到惩罚的玩具。。”
对方用一种平淡无波的声调,相当认真的道。
然后,片刻之后她就没有心思,计较这个小小的细节了。
“让我来主持?。。”
少女有些惊讶的道
关于在辽西所取得的战绩成果,准备进行一轮战利品宣示的游街和庆典活动。
哪怕最底层的人们,也需要最微薄的娱乐手段,来作为辛苦繁重现实的精神麻醉和开解手段,当然了,某种意义上的宗教活动,也能渠道类似的作用。
只是区别在与一个是短期而迅速见效的,一个是长期而缓慢体现出来的。因此,淮东一年到头,为数不多的几个节日和假期,就成了最值得指望的事情了。
这些带有亲善性质的公开露面和活动,都需要她努力克制自己,从小就被环境刻在骨子里的羞涩和胆怯,而作为那位夫君的代表,得体而大度出面参加和主持,
这对她来说就不啻是某种莫大的挑战和试练。但在这件事情上她并不想退缩,也不想给那位夫君丢脸的。</dd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