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局面,就算是刻意封锁之下,军中也不可避免的对于后方发生的事
情,各种议论纷纷和谣言四起起来。
特别是那些盟友和附庸的诸侯们,他们自有自己的渠道,也没有义务替罗氏分忧和隐
瞒的,只怕是恨不得更加推波助澜一些呢。
只是在消灭了头号宿敌薛氏的大胜之势下,不得不有所收敛和被轻易压制下去而已,
但是随着时间的流失,这种罗氏主导的独大势头,可未必能够一只保持下去的。
待到新城再盟完成之后,本家那里就算再有什么意外和变数,也无关大局而可以用手
中的强大实力和名分,堂堂正正的碾压过去。
如此的状况,在罗藩的历史上,也不是没有出现过。但是通常情况下,无论是地位动
摇的藩主,还是来自家族内部的挑战者,都被局限在内部的高端层面上,而避免对家
族的实力和权威,造成过多的削弱;
至于那些想要靠盘外招破局的人,也是从来是无法通过公然的叛乱,获得自己的成功
和胜利的。最好的结果也就是逃亡在外,然后被家族的死士或是重金悬赏的刺客,给
干掉。
因此,他实在想不出,后方还有什么对策和手段。这时候,四平八稳的马车之外传来
了通报声。
“主公,芦关到了。。”
“接下来,我们就可以到东山城里去过夜了。。”
不知何时,他们已经走出了丘陵地带,而抵达了相对开阔的辽河平原,
而矗立在山地边缘的东山城,已经转眼在即了。
这处曾经葬送了罗氏大半数高层,也葬送了薛罗两家和解之路,衍生出一系列变乱的
伤心之地。
因此,罗湛基拒绝了进城驻扎的要求,而要求在城墙下另立宿营地。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,当夜就城中就冒出了喧嚣声。
“回禀主上,是出芦藩与竺藩的人马,在城中的街市上大打出手,”
罗苍梧站在身边禀告道
“不过,已经被弹压下去了。。”
“多派些人盯着点。。”
罗湛基有些疲倦的吩咐道。
因为是在回归路上,各家都逐渐放弃了管束和纪律松懈起来的缘故,这些诸侯一点儿都不见的消停多少。
...。
与此同时的江宁行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