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到与城中交洽妥当,留下一队策应后来。。”
“其他继续随我北上。。”
“贵使看来,可还妥当否。。”
“是否需要随队留下休整一番。。”
“如此便好,不用更多劳烦了。。”
那名看起来颇为年轻的罗藩信使,赶忙振作精神正色道
“眼下军情犹急,一切还是以援赴本家为先。。”
“那相应的缁给和劳役,就拜托贵使了。。”
种师中也毫不客气的打蛇随棍上。
“那是当然的。。”
信使有些无奈的点点头,
“还请将军稍安片刻。。”
然后他就在一小队骑兵的簇拥下飞驰而去。
而作为先手部队的一营人马,也在某种刻到骨子的习惯和纪律的作用下,几乎没有多少声响和动静的,就依偎着伏倒休息嚼着豆饼和干草块的坐骑,在相互帮助下抓紧时间喝水和吃干粮,检查相互的武备和装具,短暂而急促的完成了休整过程。
远处的城头上,却突然迎风传来了某种骚动和嘈杂声。然后,就见护送信使的小队,从城门下有些仓皇的撒腿奔逃回来,
甚至还有一小队数十骑尾衔着追了过来。
“正将,我们当做如何自处。。”
这时候一名负责外围警戒的队将,不由对种师道请示。
“当然派人拦截和接应。。”
种师中毫不犹豫的道
“本镇的名声,岂是靠口舌之利,争出来的么”
”不过尽量留下活口,好辨清情势就是了。。“
拦截的战斗来的快去得也快,仅仅是迎面一阵三段排射,就将这一股追敌打倒大半数,然后猎兵什开始收尾了。
“这是叛乱,建安城中已经为逆贼所占据了。。”
龇牙咧嘴着被剪掉身上三只箭杆,又挑出箭头来包扎妥当的信使,有些恨恨道。
“我一报出藩主的号令。。”
“对方连查验都不要,就下令发箭了。。”
要知道,他身为本家近只的子弟,又何尝在自己的领地上,受这种待遇啊
不过,在拷问了那几名可以被击杀坐骑,而逮回来的俘虏之后,得到的消息却让人有些皱眉。因为那些城中出来的人,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是在造反或是叛变,而是奉命追捕假传藩主口令的不轨之徒。
这个结果,要么是城中高层的一小撮奸邪,蒙蔽了大多数;要么就是真的上下都不知情,而被人误导了。但是无论如何,这个结果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。完全
不过种师中也由此,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,
“你是说,对城中那些人而言,本军尚未暴露行迹?”
种师中顿然在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,却又犹豫了起来。毕竟是先手部队的主官,在这里折损太多或是耽搁太久,都是属于节外生枝的行为和相应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