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义城的墙基还是太过厚实了。。”
“儿郎们日夜不息的足足向下挖了二十尺,”
“遭遇了数次塌方和陷落,损了半队人才找到可以掏空的地方。。”
“但显然用来破墙陷城,还是有所不足的。。”
“无妨的。。”
表情有些轻松的罗湛基对他释然道
“既定的赏格不变照发。。”
“相应的抚恤也不能省俭半分。。”
“只是还需你麾下的儿郎再接再厉了。。”
事实上,自从那些盟约内的诸侯和附庸分藩相继参战,并且争先恐后的按照抽取的顺序,轮流发起激烈的攻打之后;一直忧心忡忡慎重有加的他,就变得有些豁然开朗,也日益轻松与更好说话起来。
事实上,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让他觉得,那些诸多令人困扰的事情,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,而更有信心和底气了。
正所谓是诱之以利,驱之以势,适当保持各家的均衡对等;这才是罗氏多年雄踞安东,而几经变迁与危乱,始终在一众诸侯里屹立不倒的重要手段与宗旨。
话语之间,以罗藩为首的敢战士和跳荡兵们,已经再次冲上开裂的城头,并且城中占据了一段立足点,而插上了青蓝相间的安东都护大旗。
当夜,数个身影从城墙上直锥而下。然后又通过外围的岗哨,而最终出现在了罗湛基的面前。
“在下平卢道兵马都教头王文斌,见过尊候。。”
一名灰头土脸打扮成士兵的人自我介绍道。
“相信贵方亦有不少人当时识得。。”
“识不识得都是城中枯骨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。”
自由人当场打断他,算是个下马威。
“当然有一番好事,要献与尊侯了。。”
王文斌继续面不改色的道。
“巧言令色说的倒是轻巧。。来人,拉出去”
另一个声音喊了出来,顿时有两名卫士大马金刀的走上前来。
“尊侯就不想,少些死伤拿下开义城么。。”
王文斌急忙喊了出来。
“还有那么点意思么。。”
罗湛基也摸着胡子终于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