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至于女性,哪怕在大多数将门世家里,也是典型男尊女卑的从属关系,被当作延续血脉和生育强壮后代的工具;除非是合家存亡的最后关头,否则决计没上战场遇到危险的机会;
把更别说有可能搞出这种,把女性当作为武将来塑造,翎毛凤角的特殊情况来。
所谓木兰词,也就是代表了某种美好意愿和传说而已,前朝有一个平阳公主,就已经是举世侧目流名百世的存在了。
因此在庆幸捡到个不得了玩意的同时,我对她的来历,却是愈加好奇,也是愈加疑惑了。
一想到她披甲骑马纵横驰骋的身姿,我就有些硬了;毕竟对于见惯了后世各种娘化人设来说,甲胄也是某种制服控的g点和萌的因素。
当然了,如果她能够放下身段和甲具来,给我当作私属的坐骑,在独处空间里驰骋纵横,那就更好也更加美妙了。
“三枚啊。。”
我不由心有所感而徘徊不已的重新开口道
“我有事想和你说。。”
她身体僵硬了一下,却又如释重负的停下了动作,只剩下肢体接触的温热和淡淡脉动的感觉。只是,似乎心跳慢慢的较快起来
“奴。。明白。。”
她用一种很少见的艰涩口气幽然道,
“只是实有难言苦衷”
“暂且恕不能以实相告一二。。”
“只能说承蒙君不弃,收容照料日久。。”
然后她顿了顿,有些声音变调道
“实在在没有必要,让奴这种来历不明的隐忧,继续留在。。”
“这是什么屁话。。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”
我有些不满的打断她,顺便在她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。
“我才不管你事什么来头还是来历。。”
“你这辈子都是我三枚银宝买来的女奴。。”
“还没尽完相应的义务和责任,难道你想背主而逃吗。。”
“我可不许,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。。”
我如此强硬的宣称着所有权,却感觉到背后有点点温暖而湿润起来。好吧,果然谈女汉子什么的,内心也有某种柔软的渴求之处的。
“况且,我又不是在嫌弃你。。”
然后我也缓过口气,努力感受着她不禁意,在后背间贴抱上来的身躯。
“而是觉得你这番本事,就单单放在我身边做个奴婢,”
“没有发挥的机会也实在是太浪费了。。”
“你觉得。。在这种局面之下”
我的突然问道
“单纯从取得最大的战绩和斩获来看”
“又应该怎么做呢。。”
“如果给你一营人马,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。。”
背后的肢体接触的反应和骤然加快的心跳,从某种意义上回答了我。
“先让我检查一下,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吧。。”
然后我乘势翻过半身反抱住她,毫不犹疑的上下其手起来。没有东西绑束而搓扁揉圆的感觉,就是相当的美妙啊。
然后我顺着坚挺赢实的圆瓣,更加深入到平素严防死守的禁区里去,在上下收口兼用袭击顾此失彼的袭击中,暗渡陈仓式的将夹得紧紧的大腿尽头,慢慢给推挤着分开来。
突然外面通报,说是负责侦查的热气球,发现了城西部分的敌军有所新的动作,
而我看着脸色潮红未退却像是个没事人儿般,迅速甩脱肢体的纠缠而跳起来穿戴整齐的三枚,也有些遗憾的回味着,指尖那一点点疑似湿润的痕迹,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上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