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击队给我出阵右翼。。”
他不由急吼吼的强调道。
“给我尽量正战拖住敌势。。”
随着他的令下,一支身穿厚实皮胄,手持钉锤大棒等重器的人马,几乎大步飞奔似得,在雪尘纷扬当中杀入了右翼之中。
“全力支援右翼的突破。。”
然后片刻之后,甄藩的人马已经在右翼,抢先一部与那些敌阵,厮杀在一起了。这时,却又一个声音,在他身边提醒道。
“藩主,正面已经撑不住了。。”
“第二阵,第三阵的弓手队,都已经覆灭了。。”
他这才注意到,在对射距离之中,第二阵、第三阵的那些弓手队列,已经已经残缺掉了老大一块,剩下的人也在犹豫和动摇之间。本能后退收缩队形,却又依旧被追上来的弹丸,给纷纷击杀倒地。
“让弓手队返身发起冲锋。。”
“什么。。”
左右有人用难以置信的声音到
“这是他们的命,也是最后的用处。”
甄然咬牙切齿的道。
“为本阵整齐争取机会的最后一点用处。。”
“稳住本阵,拿下右翼再说。。”
然而,他的话音未落多久,就见到右翼再次出现了变化,厮杀的两军人马再次脱离开了近身的接触。
而负责强攻突破的人马,也在某种连绵不绝的爆炸和火光之中,死伤累累的从右翼败退回来,紧追其后的成片是挺举起来的,装在长管上的尖刺反光。
只要败退的本军中有人一停下脚步,就会被数只尖刺,从各个方向通禁身体,戳杀践踏在地上;而任何试图返身,聚集起来对抗的群体,也很快被对方投掷出来的火光和爆裂声,给炸开驱散,只能狼狈不堪一路不停脚的败退不止。
这不由让甄然变了颜色,这就是对方的底气和王牌么。他不得不决定从后阵待机的人马中,抽掉出更多的弓手,向着右翼尾衔追杀的结合部,不分敌我的漫射过去,
在一片满插箭羽的惨叫声中,这才稍稍的阻却了右翼的颓势。
“步拔队和赶山营呢。。”
然而过了好一会,甄然却没有等到更多来自后队的战兵,
“为什么还没有到位。。”
然后,他才隐约注意到自己本阵的后方,背靠万顷江的方向,出现了明显的骚乱和扰动。
“出什么事情了。。”
“是富津麾下的当地兵马,反乱了。。”
片刻之后一名浑身血迹和汗水的
“那些东江义从,袭击了我们的辎重。。”
“后队留守的儿郎,正在拼力阻挡呢。。‘
“该死。。”
霎那间甄然只觉得怒极冲心,骤然一阵晕头转向的,差点就没被左右眼疾手快的搀扶住,而给跌落下马背来。
而他的第一反应,这一切难道是为了专门诱他深入的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