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再加把力,或许就。。”
“我们可是大内的亲军。。暂驻武牢关督阵而已”
年长的将领,突然回头打断他道
“打赢了这一阵,又能怎么样。。”
“难道回去和大摄交代说。。”
“儿郎们奋勇争先,无谓牺牲,仅仅打垮了淮东这一路偏师而已。”
年轻将领突然脸色白了白,却是抿紧嘴唇。
“这可是国朝赋予厚望,倾力打造出来的羽林骑和屯门军。。”
“取义的可是为国羽翼,其盛如林和屯守国门。。”
“仅仅因为你一时冲动,就平白大量折损在偶遭之战中吗。。”
“如今的国朝之势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更需要我辈的能耐与力量。。”
“既然击破敌势的功勋和威名,已经有了。。”
“我辈之身尚有更多的用处。。又何须过多的浪费在此处”
“用这些来自不易的宝贵甲骑,去与淮东那些南逆的余孽去兑子,”
“既然所谓的满万不可敌,已经见识过了。。”
“又何妨不能见好就收,保住这种势头。。”
“把善后处置的机会让给那些地方军伍,又当如何。。”
“说不准还有意外的惊喜不定呢。。”
这一番话下来,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,有什么都没有明白,只是不再多做言语,重新沉默的跟上了队列。
...。。
新设的胶州沿海,风大浪急的海面上,是绰约行进的船影。
一艘荡漾起伏在波涛间的海船,突然就偏转出了缓缓行进的队列。
几乎肉眼可见的一整个桅帆颓然折断,以及帆面撕裂与缆绳乱串之中,连同好些疑似人体的物件,被拉扯和抽打着,或远或近的被抛甩进海浪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