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张氏一族中少数可以拿得出手,身怀野望而胸有志向的人物,他其实并不在意,这区区一个女人的得失,哪怕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床伴和心腹之一。
如果这个女人能够换取来他,毫无后顾之忧的发展自己的势力,他也不介意在背后推上一把,让她留在族兄的身边,获得更多影响力和语话权。
不过现在,就是觉得被自己那位族兄的作风和行径,给恶心到了。
这隔三差五的,把自己家的后院,当作随便出入往来的菜园子,时不时的松土施肥是什么意思啊。
....。
淮东,
入冬前的一应准备,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。
无论是人吃的干饼炒面脯果盐菜或是军用便携的压缩口粮,还是牲畜吃的干鲜草料,都尽可能被多多益善大量的囤积起来。
各处聚居点的房屋建筑和公共设施,也在陆续的检查和修缮加固当中,以防冬季过大过多的积雪,造成的坍塌和其他意外。
作为取暖的应对手段,各地城邑里的煤场,黑黝黝的煤块也在露天草棚下堆砌成一座座小山。
而在城区和附近乡镇的配给点、供销社中,新进制作好的多孔煤球,也随着一辆辆往来的板车而迅速囤积起来。
然后这还不是计划内的全部,除了专供矿山工场等生产生活的一应所需之外,还有相当部分产能,通过漕运北支的河流最终抵达黄河边上,然后变成了专供河北交易的精炼煤品。
毕竟,河北道方面也有相当大过冬取暖的需求和缺口,为此,他们不惜用相对宝贵的牲口甚至是军马来交换。
因为这些新血来源的补充,我也难得下令宰杀了一批老弱病残的牲畜,好好的补充了一下肉食来源,作为军管下定期改善生活的奖惩激励手段。
岳鹏举和李娃的婚礼,没过多久就如期举办,虽然过程相对简单却不失规模隆重,因为到场的宾客大多数,都来自淮东政权的中上层,光是相应的贺仪就很是收了一笔。
还因为在我暗中下令,保障敞开供应的缘故,到场的宾客不分身份,只要象征性的包点程仪,就可以尽情的喝酒吃肉,因此据说场面尤为热闹喧天。
出于某种爱才和顾全大局的原因,我不方便亲自参加这种场合。毕竟我身为一方守臣,幕后推上一把促成好事也就罢了,断然不好再在他身上太过偏重了。
毕竟这时候,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将官而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