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是东江道定州人,也是他从广府带过来的少数幕僚之一。因为书算上下过写功夫,因此给举荐到了蔡元长手下,做了个通事。
这也是对他接受镇抚府派过来的判官和支使的变相交换与默契。
“我被秦长脚那个呆子,给盯上了。。”
“这次是被人坑陷了。。”
“那厮居然以次充好,经我手的都是些连畜生都不能吃的霉米。。”
“一时不察,在流民中吃倒了好几个。。”
“这就担下了天大的干系了。。”
“偏生不巧却被秦长脚这厮,正在附近巡检,直接攀连到了我身上。。”
“长脚这厮最是好大喜功,稍有小过就紧咬不放”
“已然有好几个人,都被这厮的小题大做,突然发作给掀翻了。。”
“某家好歹是功名出身的斯文体面。。”
“可不想去矿场挖煤,或是盐场晒盐啊。。”
林东石大声嚎叫着,
“只求东翁看在过往情分上,少施援手,让我出海归乡避祸好了。。”
“这个职事也不敢奢望做下去了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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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离开船厂的巡视的路上,我也在看来自新成立未久的“社统调”,前学弟苏长生负责下初见成效的工作报告,同时正好与镇抚府下的监事院、来自陆务观负责的观察使衙门的数据,进行三方对照。
虽然,都是一些比较小而琐碎的事情,但却很有代表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