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而来的,还有相应就职领受仪式上,各种全新送来的袍服印绶饰件等等,可见身在江宁的那位监国的,种种用心良苦与慷慨大度。
对此,我自然是各种口中称颂不断,而慨然领受来者不拒。
更关键的是,通过海路的这一波船团,堪称是雪中送炭或是及时雨式的,给我们送来了各种奇缺的物资。
在具体输送的名目上,有大量鲜腌肉类、于鲜果蔬,油脂、糖、茶、酒、烟草、布、棉、丝线、盐、柴碳、火油(煤油)等各色必需品,
其实,这也算是某种作收买和恩结军民人心的阳谋手段,而我甚至没有多少拒绝的理由和机会。
因为,其中相当部分的物品,本地是没有生产和购买的,还需要长期仰仗后方输供。
“我还需要大量的种子和农具……”
我试探性的对着程煊,开门见山的要求到。
“眼见春耕在即了,最好能够及时赶上”
“这样就算意识有所灾荒饥馑,本军亦可在北地有所坚持和凭据……”
“没问题,不过是些许物资而已……”
他几乎是没口子的答应
“说什么也要有限供足军前的……”
按照他的说法,后方的因为局势不利,而近期内无法提供任何,兵员和军力上的援护。
但是作为后方供给的物资和钱粮,却是有多少就给多少的,尽可能优先保证对我们的敞开供应的。
更何况,根据他来之前所见所闻的具体情况,江宁大本营内部甚至有意,为我这支人马在海上专设一路粮台。
必要的时候要,甚至可以从岭内直接划拨军需,而无需经过东南前沿的资序。因此,作为后方输送的负责人之一,我们有得是长期打交道的机会。
接下来就是某种私下层面的内部沟通,如何在具体行动上回报和反馈,那位身在江宁的监国,格外关注与扶持的用心良苦。
这也是为我这部人马,争取更加有利的条件和地位的变相谈判。
比如关于现有的军号、编制、粮饷,人事,乃至治下归化、官属设置、相关人员的规格与待遇等具体的内容,在我与程煊敲定下了基调之后。
就由手下的第五平等人,分头去与程煊带来的其他人,慢慢磋商和统一口径了。
一方面要尽可能的叫苦,不断呈请各种困难和艰险之处。俗话说得好,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,漫天要价才能落地还钱。
另一方面,则要直接和间接的不断突出和强调,我们所处位置和境况的重要性,以及在战略上紧迫感。才能在不至于在令人生厌和反感的前提,奇货可居式的获取最大好处和优待。
其中的尺度分寸,就看负责人员的具体把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