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换俘。。”
“据说是大元帅府的均令。。”
回报的传信官道
“以振奋军心。。”
“岂有此理,”
多年军伍的经验,让他本能的察觉到其中不对劲之处
“敌军怎么会突然如此好相与了。。”
“早不来,晚不来,突然就想起要换俘了。。”
“只怕有所图谋,且所谋不小啊。。”
“难道大元帅府之内,”
他骑在马上奔走不停,却忍不住抱怨道,
“就没有人可以劝谏和进言,须防有诈么。。”
“这些敌军虽然只是一隅,却是狡诈多变,不可轻信的。。”
然后他从左右尴尬或是灿然的表情,才发现自己有些失言了,居然在公然质疑大元帅府的决定。
不过这也是难怪,自从那位专掌大元帅府之后,那些富有经验的老臣宿将,都被他找借口打发出去,其中剩下的不是唯命是从的亲信,就是唯唯诺诺的明哲保身之徒。
因此,那位在大元帅府里更是没有擎制,而很是出了些纰漏,若是继续坚持己见的话,如今还真没有人可以劝阻的里奥。
再加上大摄反攻之日,将绝大多数尚有余力的悍战之士,都带出了皇城。这些人马除了布防东线外,其余又随着张叔夜鏖战城南。
因此留守大内的都是些残损较大的二线部队,以及少量的禁营,用作扼守或许有余了,但想要强攻硬战,就有些后劲不足了。
因此,那位做出如是的选择,也并不算意外了。
想到如此种种,张叔夜当机立断道
“快,兵势如火,随我转向北郭。。”
“所有部伍抛开辎重和累赘留给后队收拾。。”
“须得用最快的速度抵达北郭的城墙下。。”
“不去大内了?。。”
身侧的一名统制官迟疑了下。
“不去,先把距离大内最近的徽安门夺回来再说。。”
张树叶斩钉截铁的应道。
“待到第三波人马渡过来后,再让他们去大内。。”
他们在清理出来的街道上飞速奔驰着,冲过一座又一座坊区的废墟和残垣,这一次,却是在没有任何人,可以组织和妨碍他们了。
因此,仅仅是用了一个多时辰,就眼见远出的城墙轮廓,已经杳然在望了,张叔夜开始下令放缓步调就近整队,收拢拉长走散的部伍,突然就听到身后的将士哗然大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