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有些同情起,这些要做好几天噩梦的倒霉家伙。
“既然如此,那日后拷问俘获之时,”
我想了想,如此吩咐道
“让相应人等,也到他哪儿去过一过”
“相信会有所起效的……”
“诺……”
他点头应承道。
“那悲风那儿呢……可又有什么反常的行径”
我紧接着问道。
作为军中屈指可数的资深兽医,悲风的职业专长是无可指嘀的,我唯一担心的是他某些特殊嗜好,不会给我的纪律和士气,带来什么不良影响而已。
“未见反常,反倒是进来为军中立了功了……”
姚平仲回答道
“立功?……他又立了什么功劳”
我匪夷所思反问道
“本军前些日子不是陆续缴获和寻回了,好些逃散的北军坐骑么……”
姚平仲很快就解释到
“也多亏了这位独家驯马的技艺,据说是昼夜相伴形影不离左右,而同吃住于厩内”
说道这里,他脸上不免露出些许敬佩的神情来。
“是以短时之内,就迅速安抚和驯丨熟了好些新来的军马,”
“而令我军新编诸营的将士,得以尽快运用和上手这些代步的马力……“
“我草,这还不叫反常……吃住都在呆在一起形影不离马厩”
我面色固然,竟然无言以对,心中却有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,然后耳边不由自主的响起了某首熟悉的广场舞旋律:
“艹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……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”
这浑身糟点满满的,让人无处可吐的无奈感是那般啊。
要知道这些北方军马里,可是有好些脾气暴躁的大公马啊,画面太美的我简直不敢想下去了。
“就到这里打住吧……”
我断然道。
“至于背后的缘由,你不会想知道的……”
“传我号令,”
我正色道
“在……”
他挺胸应声道
“涉及悲风相应记录就此封存,列为军中机要,”
“平日的行举,严禁他人靠近和刺探……”
“得令……”
至于他是否明白我的意思,那就不重要了。
就算是军中潜在的毒瘤和污染源,只要用对方向,也能有所废物利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