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二十四章 爷五死与喜当爹

经过了数个月时间的酝酿之后,南北之间大规模的舆论战终于在一天爆发出来,大江南北,包括北朝境内,几乎一夜之间出现了大量,印刷清晰的文抄。

每个城邑市镇的街口,都有人张贴并专门给围观者宣读,就连洛都之内,也不能幸免各种违章小广告式的街头贴文,而且是还是换着花样来的隔三差五的连载。

如果说,之前还只是上层之间用各种邸文和宣告,用华丽的文字和修辞考据,来隔空精神攻击式的扯嘴皮子打口水战,这一次却走了底层路线,让南朝的谍报机构再次发挥了台面上的额作用。

其中鼓吹的无非是南朝吊民伐罪的大义道理,而涉及北朝就变成了各种相关人等的黑历史和肮脏材料,比如凌逼君王,肆意侮辱嫔妃宗室,视若娼馆还算是轻的。

一些当事人等,连祖宗十八代都被挖出来各种鞭尸,比如远至大摄政张氏先人只是瓜洲张氏的一个小妾,与党项牧奴私通的野种,近到当代这位从小就与乳母、父妾私通,

大到对内横征暴敛对外卑恭虚膝,各种割地赔款,小到在宫中也设宴为名,与天子一下的公卿大臣,公然在庭上玩换妻群p游戏,纵容子女亲族当街聚众秽乱而招摇过市……

总之是涉及北朝当权者的,无不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,全家都是男盗女娼,道德败坏的人形禽兽。

当然其中也不乏诸如:“亲爷爷五岁就被北朝的活活饿死了”,“爷爷蒙冤入狱十年,出来发现自己喜当爹,和八岁、五岁和三岁的三个儿女一起饿死了”之类,明显属于那些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发明家,不惜挖低智商下限弄出来自污的产物。

不过,

策划这事的人显然经过了周密的筹备和罗织,并且很好的揣摩了人们窥私的心理,各种通俗易懂的露骨之处,连不识字的普通人,都能听的津津有味,就连阵前我这只新军右厢,那些初懂几个字的士兵,也能当作某种小黄文读物来脑补消遣。

只是这种操作的手发,另我有些似曾相识,似乎在当年带领讲谈社的时候,曾作为某种命题探讨过,不过只是缺乏实现的资源和渠道而已,但显然这次在南北交伐的大势中,被人给实践出来了。

难道有我的老熟人在其中出力?,但不管怎么说,接下来的时间内,

相比南朝发达的文钞发行和印刷行业,北朝的用对手段就不免单调并且也落了下乘,只能消极应对的在几家官办邸文上严词驳斥,然后严禁查抄而已。

然后,这个“私藏逆闻”的清查整肃活动,又变成那些地方官吏,新一轮敛财名目和手段的盛宴,所谓有嫌疑要抓,没有嫌疑也要制造嫌疑来抓,因此三木之下,不知道多少人为此家破人亡。

因此舆论战上似乎就成了南朝的一边倒的喧嚣尘上,虽然对正面的战局,暂时还没有什么直接的影响,那些北朝军队,也不可能听了宣传,就一夜之间改弦更张,弃暗投明。

不过,我却在其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名字,文抄上在怒斥北朝肆意残害杀戮各种有良知的忠良义士之时,也大大盛赞了洛都之变中的那些士官生,以及脱逃的义士首脑“阿姆罗”一行。

好吧,当看到这里,我真心无言以对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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