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大支船队浩浩荡荡的进港,在来自岸上水客、船工的一一分流和引导下,转眼如同宣泄过后的退潮一般,转眼就剩下我们原本的几只。
径直穿过拥堵而繁忙的水道,在各种见怪不怪的无动于衷,或是惊异好奇的各种注目下,几条满载兵员的大船,靠上了海兵队驻扎的水师码头,因为广府作为京畿要地的缘故,运载兵员进港的船只,只能在特定的区域上岸。
并接受来自兵部相关人员的查验点卯,解除兵仗和辎重另行装运,然后分成若干的徒手队,在队官的带领下,返回驻地,因为不是正式的班师,只能例行的调遣招还。
因此没有多余的仪式和庆典活动,也没有在城区游街享受士民夹道围观欢呼的待遇,只是让海兵队的军容官演奏了一段长平升,就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迎接。
不过留守人员的代表伯符,前来迎接的几句话,就如他们欢呼雀跃,瞬间满棚了。
“老子已经奉命在驻地,给你们这些兔崽子备好了接风洗尘的酒宴了”
“酒水、饮食、女伎、乐班、杂耍,啥都有”
“须尽兴玩耍,不然不准躺下”
不过,在此之前,我已经换乘上一艘彩棚的小游艇,驶进了我家小象山一侧的专属小港里,有一场属于个人的欢迎仪式,正在等我。
港区不长的水道中凉风徐然,水波荡漾,我的心情却有些焦灼迫切起来,往来诸州之间的沿海持力式快船,已经抢先一步将我们归还的消息,送回来了。
只是看着有些冷冷清清的码头和稀稀疏疏的堤岸,我不禁有些失望,难道她们忘了日子,还是搞错了船期,或是有别的事耽搁了。
各种想法和杂念顿时在我脑中泛滥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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