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信口开河的解释道。
“承你带过来,定要酬谢一番的……”
然后我掏出袖袋里的钱票,打算付他了一笔伙食和压惊费什么的作为补偿,他却坚拒不受,推送着全身的肥肉都抖了起来。
“难得他乡遇故知,钱财却是万万不能受的……”
“既然是误会,人尽管带走好了……”
“您要是有心,那就照顾下俺的生意好了,至今可还没开张呢……”
“这也好……”
我转念一想,答应了下来
掀起来的帐子里,顿时露出一群蹲坐在于草上的人,从肤色面貌上看,更像是辽地一代的渔猎民族。不由让我再次想起那个小跟班——阿骨打。
其中甚至还有几名看起来比较稀罕的红毛夷,
“这些都是黠戛斯人啊、、”
“他们的部族在冻原与回纥种相争失利后,直接被卖到了海边……正巧被我收下来”
他从北边贩了一群土奴过来,其中最值钱的是这几名红毛番,
让时间回到片刻之前,提出了独处谈一谈的要求之后,其他人都被请退出去,
然后,我走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之前,满脸警惕的小姑娘,也在用黑白分明的眼眸瞪着我,她不过十一二岁,看起来正当甜美可爱的年纪,与手里拽着的小刀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充满了某种让人蠢蠢欲动的危险和诱惑的味道,我突然开口道。
“本将我心向明月”
“无奈明月照沟渠”
“床前明月光……”
“看了心慌慌……”
然后,我掏出一张折纸,递给对方,她犹豫了一下也从发髻里摸出一角纸片来,正好放在中间,凑成一首藏头诗。
“你就是陈阿哥交代的人么……”
对上切口和信物之后,小姑娘也放下些许警惕,手中的小刀,也不知道被她藏到哪里去了,脆生生的道
这就是陈子河派给我的联络人?他最亲近的家人,又一只萝莉。我有点匪夷所思的错觉。
当我回程的时候,身边已经多了一批人,除了那只陈子河派来协助,或是监视我的萝莉外。我还买了一批辽郡来的土奴,顺便掩护一二,
因为不久之后又有一批人,加入我的名下,算是穷途末路的陈子河最后一点安排,所以我需要买一批奴口,作为日常的名目,然后替换掉。
坐在马车上,我对着蜷缩在一角,很有点沉默寡言的小姑娘继续道。
“你该怎么称呼……”
“阿萌?……”
“嗯阿萌啊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动不动拿刀威胁别人好吗……”
“我相信你有自保的能力……”
“但你能坚持多久,或者架得住几个人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