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想过为自家做些什么么……”
“做什么……”
康纳罗布,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。
“那位主母开的价钱虽然动人,但是我已经没有命去拿了……”
“主母?”
海客冷笑了一声
“等那个歌女成了名正言顺的夫人再说吧……”
“而不是仗着老藩主的宠爱,到处撒钱去找那些老关系……为自己张目”
“就算她是老藩主早时青梅竹马的旧爱,又如何……”
“大公子一回来,人心背向就很明显了……”
“她不甘心有能怎么样,人家是堂堂正正的阳谋”
“就算是家主也不能在明面上拿他怎么样……”
“若不是那位主母,那又会是谁……”
康纳罗布重新开口到
“我背后是谁,已经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能给你这个机会……”
海客摇摇头道
“冷灶总有人去烧的,……”
“不看好小公子,就不等于一点机会都没有啊,特别是老藩主身体尚且康健的时候……”
“更何况我辈中人,又不仅仅着眼于抚远州一地……罗藩之上,还有宗藩的”
“那我也奉劝你一句”
康纳罗布再次打了个哈欠。
“永远不要小看女人啊……”
“特别是一个为了自己和孩子,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啊”
“所以我才要躲在这里……”
又说了一会,海客才留下一个钱袋,拜别而去。康纳罗布也站了起来,掂量这里面的数目,然后有拿出一张全新身份凭信的纸片,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嘀咕道。
“又是一群想两边下注的……聪明人而已。”
“嗯,抱歉了……”
他如此说着,突然伸出手卡住身边装睡女人的脖子,在她哀求的目光和还没来得出口的讨饶声之前,用力喀嚓一声,一大片湿热的污渍,在床榻上淡了开来
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叫喊和奔跑声,似乎正在喊着康纳罗布的名字。他不由冷笑了一下,这位海客找过来,果然没有好事。
“这算是第一个考验把,”
走远的街道上,那名海客看着被封堵起来酒馆,低声自语道
“如果你连这一关都……”
然后他有些惊讶的,看到酒馆的窄窗里,突然窜出了烟雾和火苗,然后迅速在内部的助燃物下,变成了大片无法遮掩的火舌。
“走水了……”
随着凄厉的叫喊声,迅速变成满街的骚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