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缺少营养和水分,失去光泽的皮肤紧紧的绷在骨架上,呈现出一种暗淡的姜黄色。
肩背和两肋,鞭笞伤疤和抽打的红肿,青紫的挫伤,新旧累累的交错在一起,很有些触目惊心,显然是当初,因为反抗和各种不合作的理由,没少吃透苦头。不过对方小心避开了,那些可能伤到脏器的部位,所以这些伤口还是有机会养得好的。
我轻轻搬动拉伸,手脚关节处的肌腱也没有收到伤害,这样话就可以承当大多数的额劳役和活计,而不用担心养个废人一样的鸡肋,这一点那个死胖子郑艇,总算没有坑我。
然后我犹豫了一下,拉开下半遮身的毡子,用并联的手掌作为尺码,比划了一下她干瘪的盆骨。
恩,还在属于适合生养的范畴之内,又捏了捏尾椎骨,没有那些繁重劳作造成的突出和畸形,我继续检查下去,
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移到到胯下的位置,拨开仅有的遮掩物,她似乎抽搐了一下,但我看过去的时候,她还是那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“我倒。。”
仅仅看了一眼,我就被恶臭和污秽轰的退了开来,你妹的都失禁的干枯粘连在一起了。再看下去我的晚饭和午饭都要白吃了。
我无心再检查下去了,喊了阿骨打进来,
戴着手套,把她裹身的东西扯下来,然后用树枝挑到外面去烧掉,天知道里面藏了多少微生物和虱蚤。
然后取出一些自制的木炭,把炉子火挑热烧旺。
“去洗干净,不要臭烘烘的靠近我。。”
“放心,就你那副排骨,别说摸了,我看了都会做噩梦的,”
“就算要用,也要等你养胖了在用。。现在你有什么,除了骨头还是骨头。”
虽然她还是一副呆若木鸡,被我拖来推去毫无反应的样子,我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吐糟道,作为白天惊心动魄见闻的某种宣泄。
半响之后,
重重的一桶热水,被当头浇了下去,滚热的水流倾泻而下,让她条件反射式的激灵的站了起来,干巴巴的表情,也似乎生动了许多。
然后另一个木桶被重重的放在身边,然后她开始挣扎,那种歇斯底里的惊恐随着喷溅的水花,扬洒的满地都是,可惜她的身体实在太过瘦弱,却被我轻易的镇压,像一块咸猪肉或者死鱼一样,被按在一个大水缸里,然后开始烹饪和油炸一般。
“别乱动,我好不容易收拾干净这里,可不想让你再把虱子传进来。。”
我恶狠狠的扭着她的手脚,哪怕关节发出巴兹的声响,瞪着她眼睛道。
“要么让我帮你洗干净,要么我把你丢到河里去冲干净。。相信有更多的人愿意围观的”
然后她又不动了。
“在我这里的第一个规矩,就是整洁卫生,不然我宁可把你丢出去喂狼,这山外还是不缺那些饥肠辘辘的野兽的。”
我一边忙活着,继续念叨着。
在热水持续的冲刷下,除了排骨还是排骨,羞耻心欲念什么的就暂时丢到一边了。那张瘦的看不出表情骷髅脸,也多少有了些血色,一双乌黑的眼眸似乎有了一点点的精神。
拿着刷马的大刷子蘸水用力的搓下,一条条灰黑色的污垢和浊流,在这期间将她暴露在外的皮肤,搓的通红,甚至有些破皮,但是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样子,她僵硬的身体像是死鱼一样身体,和格格作响的咬牙声,暴露了她某些情绪。
在阿骨打的帮助下,忙出了一身大汗之后,我总算搞定了这件私产,用大块幕布裹起来后,又是那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仿佛洗澡时那个拼死挣扎沙哑的叫不出声音来的,是毫不相干的另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