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完干果,看到旁边的老式银楼,忽然心思一活,走了进去!
几小时后,他拿着满意的东西离开。
晚上回到家,睡前还接到了一次惜缘的电话,嘱咐他明天一定准时到。
柴少挂上电话,睡的一夜好梦!
第二天下午,柴少早早洗了澡,在衣柜里左挑右选,最后都不满意,想到惜缘喜欢他上次代替柴一诺相亲穿的那件,那是柴一诺的衣服,他大模大样转战柴一诺的衣帽间。
“真奢侈。”各品牌的新品,大部分都是新的,柴少认真的挑着,生怕晚上遇上飞羽,他嘴欠万一说自己身上的衣服过时,那就跌面子了。
大老爷们,那么讲究干什么?柴少一边腹诽,一边挑挑拣拣自己二哥的衣服,在自己身上比划着。
他也讲究,但是讲究到非当季衣服不穿那就有点过了吧?
“矫情!”他拿出一件浅绿色错落碎格的衬衫,比了比,觉得自己硬朗的气质加上这种小清新的衣服,真是——铁汉柔情,他臭美的决定就这件了。
搭上一条浅色的卡其布裤子,搭上皮带,回房间把自己昨天买给惜缘的链子在脖子上一套,他拿起车钥匙出了门。
到了新世纪,看到门口,伸长脖子等的惜缘,他瞬间觉得,——什么都值了!
他的车刚开到停车位,惜缘就跑了过来,身上竟然还穿着她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条短旗袍。
“大叔大叔,你能认出我吗?我是阿缘。”柴少刚下车,她就凑到柴少面前问。
是怕自己不认得她,所以还穿了第一次见面的衣服,柴少故意板起脸说:“怎么一天没见,你的样子又变了。”
阿缘:“……”随即委屈的说,“你买给我的胸花不见了。”
那个,给烧了,怪不得她今天穿了旧衣服,真是用心良苦。
柴少立刻说:“认得出,认得出,我刚逗你玩呢。”随后想到,把脖子上带着的链子一摘,直接挂在了惜缘的脖子上:“以后带这个。”
惜缘看着脖子上的长颈链,很长,上面挂着两块圆形的金色小牌,一块稍大的椭圆形。
“这是仿照美军的身份识别牌打造的,你喜欢在上面打什么,回头我找人给你打上。”柴少说。
昨晚为了做这个,他才在银楼呆到很晚。
惜缘翻来覆去的看着,上面什么也没有,她也不知道该有什么,最后她忽然拿起一块,在边上一咬,留下一个小牙印。
柴少哭笑不得:“这是18k金的。”纯金太软,不能用来做这种东西。
惜缘笑眯眯的晃着手里的那块带牙印的:“这样,上面不就有东西了。”
柴少一巴掌拍向自己额头,服了!
阿缘,你是狗吗?
虽然,这东西也有人叫狗牌,可是你用不用这么急着验明正身呀
飞羽,韩笑,叶秀从新世纪里走出来,看到外面说笑的两个人,韩笑立刻说:“昨天你怎么不多刺他两句,看他今天还好意思来。”
飞羽说:“我已经刺了很多很多句了。”多的都掉风度了,人家还要来,他有什么办法啊摔!
叶秀手里提着一大兜东西:“让我帮她拿着,这么大一包也不知道是什么?见我怎么不见她这么高兴?”
“谁知道。”飞羽也很嫉妒。
几个人两辆车,前后来到夜市。
路上飞羽给高格打了电话,这位失踪了快一天的神人,终于接了电话,他一接电话,就声音有些沙哑的说:“什么也别说……等我到了再说,那地方我知道。”说完电话就挂了。
飞羽奇怪的看着电话:“他不知道是怎么了?昨天下午开始就忽然找不到人了。”
韩笑开着车,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惜缘和柴少,刚刚惜缘说要坐大叔的车,泪!明明他们的车更好,为什么要那么没审美观?!
还是,故意在虐他们
到了夜市,才七点,正是一天这里最热闹的时候。
蜿蜒的水路,旁边古香古色樱桃红色的长廊,惜缘拉着柴少的手,左手拽着叶秀:“小叶子不能丢了,他拿着我的东西呢。”
叶秀一听,瞬间悲愤,玛淡感情爷就是个拎东西的,我又没有渣没有花心没有吃饭不给钱,为什么好好的要虐我?
倒是飞羽知情识趣,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忍忍。”
忍毛线,忍字那是心上一把刀。
可是惜缘呢,她高兴的又笑又说:“这是我第三次来了,我最喜欢那边的那座石头桥,我电话里还有上次常常帮我在那儿照的相呢……听说这里的河里还有小船,我真想可以坐一次,那种小窄船,我看到过别人坐,那个女孩,手里抱着半个那么大的西瓜,一边吃一边还可以看风景。”她用手比划着。
飞羽听出这话不对味,追问道:“你说的,‘那女孩’倒底多大?”
惜缘一愣,想了想说:“跟我差不多呗,或者比我小一点,十一二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