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房间没有其他人,不等程世伟问话,程山就把江苒来过后发生的事和她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程世伟。
说到他飘起,隔绝外面的声音,甚至凭空燃符时,程世伟面上淡定,握着水杯的手却微微有些发抖,眼底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。
以前程世伟入这行的时候,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了解上代传承。
所以程世伟知道,相术这些发展到现在只能说勉强保底,根本没有遗留下精髓。
但是江苒似乎不同,她所学的整跟程世伟曾了解的历史相同,不过能做到那种程度,已然能用个‘玄’字来称呼。
他按压住内心的狂热,听着徒弟一个个疑问,也不知道怎么说。
最后说起自己出事,他也思索了下,“吃的东西我也记不清楚,要是这么查,很难查到是谁。”
“那师傅就白被迫害了么?其实师弟们说话虽然冲动,但我也觉得协会里最有嫌疑的事王大师。”他接连说了下午这几个小时,手机上收到关于王立德某些动作的汇报。
比如说故意泄露程世伟不行的话,抢了程世伟的客户,还嚣张的去了协会胡乱言语。
“我知道了,我还是那句话,这些没证据前别乱说。”看着大徒弟不开窍的样子,程世伟也是有心无力。
根本没法给他解释,没有谁会主动把破绽露出来。
所以一切言时过早。
不过从徒弟离开前皱着的眉头看,显然没意味到他话的意思。
叹了口气,程世伟想打电话给江苒道谢,一摸床面又是叹息。
这些个徒弟做事怎么都是马马虎虎,他的手机不带来就算了,也不知道留个手机。
这要是被人暗杀,连个求救的机会!
简直是养了一群要操心的孩子。
……
江苒从离开再到反悔酒店只耽搁了一个多小时。
回到房间才知道魏红英他们出去逛街,自己的房卡保镖拿着,明显预料到她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