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那春梦的场景出奇类似,赵诩目光扫过他窄腰,顿时觉得口干舌燥。
“冒犯了。”赵诩干巴巴道,最终还是按了上去。
做了四年多夫妻,碰到手足之外的肌肤倒还是头一遭,赵诩指尖拂过他脊背肌理,不轻不重地在几处穴上轻按揉捏。
“这都是何时受的伤?”还未正式上战场,可平常操练也是刀枪无情,轩辕晦身上也有了几处浅淡的伤痕。
轩辕晦舒服地哼了声,“练兵,赶路,习武,记不清了……”
沉默无语地为他按了许久,不知赵诩按到了什么地方,轩辕晦呻、吟出声,赵诩下意识地向下看去,也红了一张面孔。
轩辕晦眯着眼,倒是镇定,“你先去看看晚膳如何了。”
赵诩起身出水,披上中衣,只见轩辕晦依旧是那个姿势,一动不动。
还未走远,就听一声巨响,轩辕晦一个猛子扎入池中,一时半会想来不会出来。
赵诩再忍不住,大笑着出门去了。
晚膳摆好许久,轩辕晦才湿着头发出来,见赵诩仍在偷笑,翻了个白眼道,“我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仙风道骨的士族子弟,人虽是万物灵长,可到底也是胎生的,和禽兽也无多大分别不是?”
赵诩瞥他一眼,“你自去与禽兽为伍,我便不奉陪了。”
“迂腐。”轩辕晦坐下来,他眼角似有些潮红,不知是否是方才情动所致。
方才自己出门后,轩辕晦做了什么,简直一目了然。
赵诩还在想入非非,轩辕晦便开口了,“欧悬那长刀得赶紧造出来,就在雅鲁克。”
“还用避讳朝廷么?”赵诩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