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旦你签了这个合同，你就能控制得住你的妖力，恢复自己本来的形态呢？”男人看着她，轻轻地眨了眨眼睛。

“本来面貌？”

白戚柒被男人的话一开始惊到了，但是随后她又笑了：“控制妖力？怎么可能呢？”

“除非和上古大妖……”

说到这儿，她卡顿了一下，急忙抬头看向顾韬：“莫非你是……”

顾韬见到白戚柒这副模样，眼角微微向上挑起，勾出了几分笑意。

“生活就是这样，没有付出，就没有收获。”

白戚柒的右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那支笔，在手中勒出痕迹也不自知。

良久，房间里响起笔尖和纸张接触的“沙沙”声。

她走出了办公室，和秘书小姐姐打了招呼，坐了电梯，走出大厦。

此时，日落黄昏，染得红霞满天。

白戚柒在路上走着，依旧缓慢艰难得挪着她胖胖的身形，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，在地上倒映出窈窕纤细的模样。

“祝你今晚好梦。还有，昨天的打赏是我给你的。”

在她走出房间的那一刻，顾韬如是对她说道，后者令她感到震惊，而前者却在她的脑海回荡了一遍又一遍。

白戚柒回到了住处，如今她身上的钱已经不超过四位数。所以她煮了一大锅白面条，就着冰箱里剩下的那瓶酱菜匆匆吃了。

今天的她，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播。

白戚柒早早地躺在床上，抱着枕头。窗帘拉开，繁星点点映入眼帘，皎月如勾。

“今晚好梦。”她轻轻地对自己道，然后闭上眼，沉沉地睡了。

——

“叮铃叮铃叮铃——”

太阳高挂空中，阳光将房内照的暖洋洋的。

床上，一个身着小猪睡衣的少女面朝着墙，正沉沉地睡着。

然而此时，手机铃声却响起。

一双白暂细腻，略有些肉肉的小手，轻轻地握住了枕边不断响着铃还发出震动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