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，她现在是实体还是灵体，她一点都感觉不出来。

如果不是她自己，那么当年是谁救了她，当年的那四个人呢？如果沪念烟没被炼化，那么那四个人呢？

“沪施主，可知，上沪城被灭之事，距今已有五百年了。据传，上沪城全城无一活口，也无一幢完整建筑，整个城，移为平地。

而同一年，飞鱼堡二长老，上沪城城主，玄羽门门主都陨落，至于你嘴里的那位什么林婉烟，倒是没听说。”凡一说出了当年那些人的结局。

沪念烟摇摇头，表示不清楚。

“沪小姐，你再想想，还有什么漏掉了没有？”张巧香提醒。

沪念烟依旧是摇摇头：“这几百年来，我想得最多的就是当年的事。最为后悔的就是生着这张脸，如果我知一切都是这张脸惹的货，那么我一早就会毁了它。如些好歹能救一救这一城的性命。”

“不，这一切都是由林婉烟引起的，与你何干？”院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，接着小猫踏雪走了进来。

“你是，你是小踏雪，是吗？”只一眼，沪念烟就认出了它来。

“是本尊，当年本尊受伤被你所救，后来就一直留在你身边。只恨我的法力恢复太慢，不然也能早些救你。”踏雪跳上石桌，竖瞳看着沪念烟。

“小猫儿，这外头的那个血呼呼的，是不是你搞得坏？”张巧香戳戳踏雪。

“非，当年外头的情景还不如这些。他们三人都为一方大能，大能大战，低界的修士与凡人那有可能保全的可能，当年，哼哼，我想你不会想听我仔细描述的。”踏雪看了看张巧香说。

“好，好，别说。”张巧香也不愿意真的知道。

“你是谁？”沪念烟突然出声问。

“我非本界之人，受伤后显出幼体，无奈法力不够，救你不及时，你现在其实连灵体都算不上……”踏雪看了看沪贪烟，再看了看张巧香，不说了。

“小僧帮你说，沪施主当年身死，魂散，是你集那些奴才下人的生气为祭，重聚半灵体的。而你的想法是，灵体凝结实后，助她夺舍，重新获得身体。”

踏雪看着凡一，不承认也不否认。

“我知道了，你这小家伙是看上我了吧！”张巧香突然明白了，这应该就是引她们过来的原由了。

踏雪看了看张巧香不说话。

沪念烟给他顺了顺毛说：“不需要的，踏雪。知道他们都陨落了，我就心安了。不用在为我做什么了。”

“她不合适。”踏雪喃喃了一句。张巧香身的上气运是他破不了，更何况他现在实力也不够，就凡一他也要不过。原本他就是把张巧香吓得神魂不稳，再动手的。

“小家伙，你真坏，你是不是为了吓我，才幻化出城里那些……那些来的。”张巧香气道。

“对不起。”踏雪嘴上说对不起，却也没有多少诚意。如果不是当年他伤上加伤，这么多年来，他也不会还是小奶猫的样子的，伤好不了，他就化不了形，离不开这个小千世界。

原本想借着回塑石的效能，帮沪念烟夺舍新的身体的，那样也能了了这段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