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仟仟打着一把墨蓝色,伞面像是画着白玉兰的伞,跑了过来,开车门,擦拭袖子上的雨水。

“等很久了?”她问。

“没有,就一会。”他边说边发动车子,驶入大道。

她靠着车靠椅,“你的车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坐过?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“闻味道,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。”杨仟仟说。

“上午让秘书来我车里拿了个东西。”陆居安笑着说,但是他知道,她说这话纯粹好奇。

杨仟仟失落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“你看,这雨下的好远,没有边界。”杨仟仟望着无尽地车流。

灰色的天空,雨不停歇。

陆居安转动方向盘,驶入左车道,“我之前开车,碰到过好多次,一边地湿的,一边是干燥的。”

“我小时候坐车也会遇见,会很高兴,这么神奇的事被我遇到了,我想我要是能站在雨下面淋就好了,一边是干的,一边被雨淋湿,我站在两个不同世界里。”

“嗯,幸运的边界。”

两人到了陆思危的病理研究院,这个地方其实杨仟仟挺害怕来的,原身在这里沉睡了23年,所以她拉着陆居安陪她一起。

一走近医院,熟悉的消毒水味,熟悉的白色,熟悉的人,居然能用熟悉来形容这种感觉。

护士亲切地跟杨仟仟说,“好久不见呀,陆院长在小花园里等你们。”

杨仟仟跟她寒暄了几句后辞别,坐电梯上楼。

病人们进进出出,电梯终于抵达24层,陆居安始终挡在杨仟仟身前。

其实他很好啊,虽然嘴巴毒点,但对她真的很好,担心她的身体,事业。她的这一切,就像是偷来的一样。

小花园的花丛和爬山虎依旧茂盛,充满生机与野性。杨仟仟想到第一次在这里见到陆居安和陆思危两个人。

陆思危仰头在看爬山虎,犹豫是不是要扒掉一些,侧过脸,“你们来了。”

杨仟仟走到麝香豌豆花旁边,“向你讨要一点营养土。”

陆思危送了一盆土给她。接着带她去一楼药房开下个月的药,她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。

电梯停在24楼,陆思危先进电梯,杨仟仟抬脚跨进去……

脑中忽然听到一阵机械的声音,“来自晋江技术员007,本文作者已断更,世界无法进行下去,世界被冻结。”

她倒了下去,看到陆居安惊恐地脸,陆思危从电梯中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