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看来,三小姐也挺可怜。”
“哈哈哈,可怜人家作甚?人家现在不仅仅有一身比你们都强的武艺,更有赐婚在身,可比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金贵。”
“就是就是,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三小姐伴随祥瑞降生的事?”
“嘘,这话就不要提了,不要命了?”
随着一人恐慌制止,桌上议论声明显降低三度有了收敛。
三楼包厢,一人合上窗子转了身,手里酒杯轻晃挑眉看向桌前人,淡笑:“太子可是做好万全准备?这三小姐当年伴随祥瑞出生,被国师誉为凰女之命。”
“凰女?”百里峥抿了口酒抬头,笑的讽刺,“她从头到脚都像个灾星,毫无体统规矩,小时候本宫对凰女还信上几分,而今,本宫看到的只有不祥之兆。”
靳云清表情怔了下,很快摇头轻笑,并不打算多说什么。毕竟,赐婚已退,那人也已经成了千岁王妃,再说什么都是多余,没有意义。
在桌前落座,表情严肃几分:“臣听说那千岁爷刚从雪山而归,太子可有获得最新消息?”
“毫无蛛丝马迹。”听言,百里峥眯眼。
靳云清皱眉:“他突然离京数月,探子的消息应该也不会错,既然上了雪山定是有目的而去。”
“他若是不想别人得知,那还真没有人能轻易查探出来什么。”百里峥冷着脸将手中酒一饮而尽。
虽然他很不想承认,可是这就是事实,为何这些年明明恨透了对方又不得不忌惮着,因为,他根本摸不透百里奕到底有多少底蕴跟手段。
也算他有点自知之明,百里奕前往雪山的动向,也不过是故意透漏给他知道,就是为了让他明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却又无可奈何中憋屈。
福来赌坊。
三楼厢房,豪爽的大笑声。
九龙山一脚踩着椅子,一手翻着一叠一叠的银票,捧起来红着脸:“大哥,我们这次赚翻了,赚翻了,足足赚了368万两,哈哈哈哈,这可是一年的盈利,我的天呐,那臭丫头还真是争脸,哈哈哈哈。”
白玉堂看着那过去最爱的银票,根本笑不出来。
赌注赢了,他却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,慢慢在椅子上坐下,双手握拳抵在桌岩,一言不发让屋子里的气氛显得又冷又沉。
九龙山自然也意识到不对,笑声逐渐消失,脸上出现凝重。
“大哥,你喜欢她。”
白玉堂唰的抬头,锐利的眸子射向对面九龙山,充满警告。
九龙山撇嘴,对他的视线无所畏惧,将银票扔到桌上一转身坐在椅子上,抬起下巴:“大哥,干嘛非要自欺欺人?喜欢一个人又没有错,只不过,兄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,你的竞争对手可不是什么小喽啰,可是那人人敬而远之的九千岁。”
“他很厉害吗?”白玉堂动了动嘴角冷声反问。
九龙山挠了挠头,有点苦恼,叹了声:“大哥,他厉不厉害都抛开不计,主要是那臭丫头自己选的呀。”
段云洛自己选的!是呀,这句话何其现实又何等的扎心,他白玉堂根本都没有竞争的资格,从一开始他就被判出局。
悠尔心头一定,蹭的起身,阔步走到窗口一拳砸出去,砰一声久久不散。
九龙山颤了下,他看得出来白玉堂对段云洛的好感,但是不知道,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脸上表情一点点凝固,实在说不出什么心情。
白玉堂却是笑了,一字一顿:“她选的又如何?云洛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喜欢他,不过是被逼无奈的一场权贵交易,他能给的,我也能给,胜负还真不好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