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祖上世代为官,到了秦富这一辈,不喜官场争斗的他,干起了摸金盗墓的买卖,积攒下不少家业和田地,盗墓的买卖做得多了,损了阴德,娶了七八个老婆,也就得了秦姝这一个闺女。
秦富坐拥千亩良田,庄户过万,每年光是靠着收租的钱就可以打点秦家内外老小的前途,而秦姝的亲娘,在她五岁那年,得病去世了,没了亲娘,几位姨娘都争着抢着养秦姝来讨好秦富,秦富觉得对秦姝亏欠,对秦姝的要求向来是有求必应。
秦姝一点头,秦富就马不停蹄地见了高勇,将顾琰的身世背景、为人处世一一了解,甚是满意,催促着高勇进宫面圣,早日将婚事定下,为防止变数,秦富特意交代,愿再加十万石粮食,换得一道赐婚圣旨。
秦富嫁女心切又代价“惨重”,在官夫人们的口中,秦姝理所当然成了无颜女、赔钱货,就连一向傲世轻物的顾王妃,也被取笑命不好,顾王妃听说后,直接病倒了,骂着顾王去求皇上收回圣命。
等了三天,赐婚圣旨也没下来,秦富坐不住了,立刻派人去了高府,辰时去请,午时高勇才姗姗来迟。
“义父。”秦姝一进门,就瞧见了庭院里踱步的高勇,走近一看,高勇面色凝重,秦富坐于一旁树下,低着头瞧不清神情,“你们俩又吵架了?”秦家姨娘虽多,但自从她娘不在,几个姨娘没了威胁,各个人比花娇,每天想着怎么多花些她爹的钱,她爹整个人就矫情起来了,脾气比她还大,欺负不了她,就只能欺负她老实人的义父。
秦富一听见秦姝的声音,神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,拉起秦姝的手一同坐下,眼神不停示意高勇开口。
“这是什么?”秦姝翻看着石桌上的画像,怎么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。
高勇:“段玉,年十八,任翰林学士,才高八斗,前途无量。”
秦富:“应天韶,年十九,任刑部侍郎,一表人才,你最喜欢的长相。”
高勇:“傅长生,年……”
“等等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联想着这几日出门,总觉得宅院附近要比以前热闹许多,经常有行人指着她议论纷纷,秦姝咬牙切齿道:“顾琰他要拒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