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是担心这会伤到许彦的自尊心,殷长欢看出来了,“这有什么不好,生病了看病不是正常得很吗?”
纪莹莹在一旁帮腔,“你想想,是他的感觉重要还是孩子更重要?”
当然是孩子更重要,这点平阳很明白,她点头做下决定,“我知道了。”
走着走着马车忽然停下,护卫在外面道,“太子妃,前面有人想搭车?”
“什么人?”
“他说他是个唱戏的。”
“唱戏的?”殷长欢拉开车帘子,前方不远处站着一对主仆,还有一辆坏掉的马车,一个车夫正在助理马车的车轮子。
纪莹莹探头来看,“咦,这不是适才那个花旦吗,怎么只有他一个,戏班子的其他人呢?”
护卫:“他说他绕路去附近的寺庙上香了,没和戏班子一起走。”
殷长欢嗤了声,拒绝道,“这里距离京城没多远了,走回京也不要紧。”
“是。”护卫要离开时,殷长欢叫住她,“回京后查一查这个人。”
纪莹莹闻言问,“这个人有问题吗?”
平阳道,“当然有问题,你觉得一个唱戏的会敢拦太子妃的车驾吗,这用意也太明显了点。”
“什么用意?”
“接近长欢呗,”平阳道,“京里谁不知道我们长欢喜好美色。”
殷长欢:……你还真了解我。
“我懂了,背后之人是想使用美人计,”纪莹莹恍然大悟般的道,“可是这人远远比不上太子的容貌,想出这个计谋的人莫不是没长眼睛。”
殷长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可能不止没长眼睛,脑子也不行。”
她是喜欢美色不假,但对她使美人计的只有叶桓一个而已,背后之人也太小看她了。
回到皇宫,殷长欢换了衣裳便直奔御书房,将在别苑发生的事告诉皇帝。
皇帝对殷长欢也是了解的,没忙着生气,而是问道,“那你没教训她?”
殷长欢神情一顿,嘿嘿道,“知我者父皇也。”
她用手比出这指甲盖的大小,“就小小的教训的她一下,不然她还当我和太子好欺负呢。”
皇帝可不信小小两个字,“你怎么教训她了?”
殷长欢转了转眼珠子,用撒娇的语气糊弄道,“就吓了吓她,没干别的。”
皇帝知道肯定不只这样,但他也没追问。一是他相信殷长欢有分寸,二是庆王妃的话让他很不满。
一边是一个不怎么亲近的儿媳妇,一边是他宠爱的外甥女和儿子,亲疏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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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,不好了。”
两天后,叶然急冲冲的走进书房,对在处理公务的叶桓道,“坊间有些对太子妃不利的谣言。”
叶桓抬眸,眸光冷寒,“什么谣言?”
“说太子妃喜好美色,还说太子妃暗地里养了几个容貌俊俏的面首。”出错了,请刷新重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