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充分的证据就把她当做嫌疑人抓到警局，还闹的纷纷扬扬，这样下去警局根本无法服众，更会落得公信力渐失的地步。

布鲁斯听到这声怒骂似乎才反应过来，带着怒气对局长戈登说道：“戈登局长，如果你不能在胜任这个工作，那还是早点退休吧。”

“我们都很理解前几年你们遭遇的那些糟糕的事情，或许你该回归家庭中了。”

戈登低着头没有回答，反而是其中一个警探说道：“我们有找到证据。”

“哦，就那些证据？如果你们只有这点证据，那么一个我随便找个律师就能打赢这个案子。”布鲁斯怒极反笑，道：“我还要追究哥谭警局损害我们家族的名誉！”

警探：那是，你随便找个律师就是有名的大律师了！

“我们早就考虑过这种情况，所以才希望低调行事。”副局长解释道，觉得他们也很委屈。“如果她没有得罪太多的人，也不会有人特意搞破坏，就想看她出丑。”

听了这话布鲁斯能忍？

他立刻反击道：“如果警局真的廉洁勤政、不被人收买，或者戈登局长尽到应尽的责任，那么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。”

“你们就没有反省过为什么已经没人愿意相信现有的司法制度了？”

布鲁斯这几句话把警局的仇恨拉的死死的，阿福看着这一切摇头，感叹道：果然，要说哪个孩子最像布鲁斯老爷，绝对就是茜茜！

如果说谁最像蝙蝠侠，那绝对不是茜茜！

布鲁斯向警局争取了十五分钟的无监视对话，他走进审讯室直接关掉摄像机，坐在顾茜对面的椅子上问道：“你思考的也够久了，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顾茜抬头靠在椅子上对布鲁斯摊手，道：“我要说什么？”

布鲁斯沉思了几秒，道：“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？”

顾茜：“？？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出去走走吧。什么地方都好，地球也好，去宇宙也好，游历世界各地，去找找你到底想做什么。”布鲁斯没有和顾茜谈论什么案子，只是说道：“只是思考的话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。”

“答案，要什么答案？”顾茜一只手臂搭在椅背上，坐姿随意又豪放，神情有些无聊，像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干劲。“最近有个人给我说很无聊，做什么都很无聊，大多数日子里她都会感到——孤独，与世界产生了疏离的边缘感。仿佛坐在一辆无人驾驶的飞机上，飞机上有很多‘人’却无人搭理她。”

“你对她感到了同理心？”

“不，我没有感觉。”顾茜面无表情的说到：“任何感觉都没有。”

布鲁斯和顾茜一样没有露出任何表情，左手紧紧的按着桌子的一角，手臂上的肌肉紧绷。他博学多识，研修过生物学、物理学、高级化学、数学、工程学、地理、声学、历史等，获得过犯罪学、法学、计算机等穴位，善于观察、研究法律，懂得推理演算，意志坚强对精神控制和心理感应都有很强的抵抗力，甚至爱用恐惧恐吓对手，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，但唯独不懂心理治疗。

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，我越来越……无法感受到更多的情绪。”：，，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