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哪次？她——”顾茜说着皱了皱眉头，到底还是没有叫姑姑，也没有叫名字。“她想要个美好、善良有同情心的妹妹，你现在是哥谭杀人最多的连环杀人。当然，我觉得这个说法并不准确，但是现在，你现在已经超越小丑，成为了现在这个时间点最出名的罪犯。”

“所以当她心目中的那个妹妹出现的时候他就选择她，即使那个人对他来说是陌生人，只是平行世界的妹妹。平行世界的他战胜了恐惧，在车祸发生的时候救下了妹妹，所以妹妹是个好人，这个世界他因为害怕，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掉下去，善良的贝丝因为童年遭遇成为了现在的疯子——爱丽丝。”

顾茜像个唠叨的旁白。

爱丽丝的性格阴晴不定，刚刚还愤怒的想杀人，现在又冷静的可以和人开玩笑。“你是在告诉我别在对我亲爱的姐姐抱有希望吗？！”

“她是你的亲人，你来决定。”顾茜看了爱丽丝一眼，转头看向别处，像是在提示，但又不想做的太明显。“有个人说过做这个工作需要清醒的头脑，但是她——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，冲动。”

“她就是想要一个不杀人的妹妹。”

爱丽丝竖起食指在嘴边，用顾茜能听到的音量悄悄的说道：“那么我可以给她一个。”

顾茜笑了一下，道：“别又被背叛了。”

“这次不会了。”爱丽丝说完生出几分好奇心来，走到顾茜身边伸手揽着这个小侄女，哥俩好的说道：“你不喜欢小凯特？凯特姑姑？”

“我还以为这个年龄段的女孩都喜欢蝙蝠女侠。你知道，她那身从头到尾的紧身衣，红色的假发，站在正义那一边理直气壮的态度。”

“声音大不代表是对的，以正义为名做的事情就不代表就是正确。穿着件紧身衣阻止几件犯罪事件，压低声音说句‘这是我的城市’不代表他就能成为蝙蝠侠、英雄。”顾茜耸肩说道：“她太天真了。”

“或许是因为智商点都在我这里。”爱丽丝调皮的点了点自己的脑子。

“我走了，去找你爱的老鼠吧。”顾茜对她挥了挥手说再见。

爱丽丝笑着挥手：“拜拜，我可爱的小侄女。”

顾茜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看了一眼爱丽丝，道：“爱丽丝小姑姑。”

爱丽丝挑眉看着顾茜，眼里还闪着微弱的光芒。

“有问题联系我。”顾茜告诉她能够联系自己的密码方式，道：“但是别指望我做你的打手，也别指望我杀人，别指望我做任何麻烦、耗费体力的事情。”

爱丽丝张开手臂，夸张的说道：“你是我贴心小棉袄。”

“我是后路，一次性。”顾茜说这话就代表在爱丽丝遭遇绝境之时可以为她提供一次帮助。她很少向人做出承诺，也不是个滥好人，这次能对爱丽丝说出话来已经很难得。

“好，谢谢你做的一切。”

顾茜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
布鲁斯和托马斯都知道顾茜如果愿意，她能得到任何人的信任，即使是小丑、爱丽丝这样杀人无数，脑子有病的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