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走在蝙蝠侠身侧，目光隐晦又仔细的打量着他。

沉默的走了大半程路，阿福才突然开口：“我很意外。”

蝙蝠侠知道阿福在说什么，用玩味的语气说道：“毕竟你以为我会孤独终老。”

“是的。我希望您能和普通人一样有妻子和孩子陪伴在身边，但是也知道这只是我的妄想。”阿福说的很轻松，但是他对布鲁斯的关心、担心这些布鲁斯其实都知道的。

毕竟在他的父母死后，是阿福一直在照顾他，也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。

“我很好。”蝙蝠侠低声说道。

虽然和阿福期望的不一样，但他现在也有值得相信的伙伴、搭档，还有宁他自豪的孩子，和让人操心的小女儿。

蝙蝠侠停下脚步，看着坐在台阶上的身影。

顾茜双手撑着下巴，看着面前那片紫罗兰花海发呆。在察觉到蝙蝠侠站在身边后立刻说道：“我邀请了年轻爹地去观看我的表演，这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
“只是因为这个？”

“不然是因为什么！”顾茜笑着说道。笑着笑着，她收敛起脸上的笑容，眼眸下垂看着地面，面无表情的沉默了半响，小声的说道：“我喜欢他。”

“yes，我知道。”蝙蝠侠和顾茜一样背对着喷泉池，坐在台阶上。“他很特别。你喜欢他，和他相处很开心，还邀请他来哥谭，介绍他给我们认识。说真的，我很惊讶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除了我们，我第一次见到你和谁关系那么亲密。”蝙蝠侠抬手，在顾茜脑袋上摸了摸。

“他曾经给我了一副画。”

“你喜欢？”

“不，并不只是喜欢，而是……”顾茜继续维持着双手托着下巴的姿势，道：“我觉得再也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我了。这很讨厌，又很可惜。”

蝙蝠侠没忍住笑出声。

“喂！”顾茜不满的皱眉，怒视着蝙蝠侠。

“抱歉，我的错我错了。只是——年轻的小女孩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，以后还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，你怎么知道在也遇不到了？”蝙蝠侠笑着说道，看着顾茜的目光很温柔。

在他的心中顾茜一直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，所以才会有这样幼稚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