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站那定睛一看,只见太子爷抓过卫宁禾的手,没羞没臊地搭在自己腰间。卫宁禾轻轻地触了一下,仍是不敢圈住他。
“没眼看没眼看。”卫铭生念叨了几句,抬手重重地扣了几下门。
卫宁禾瞬时从他怀里弹开,垂着脑袋不敢看他。而邝连承则咬了咬牙,恨不得用前殿的玄剑将屋外的卫将军给敲昏了!
“进来。”他咬牙切齿道。
站在屋外的曲陌连连摇头,卫将军好选不选非得挑这个时间打扰太子爷!怪不得他独身三十年还未曾娶妻生子,便是曲陌在这个年纪,也懂得什么情到深处时最厌外人扰。卫将军这等子恶劣的行径真急得旁人直跺脚。
卫宁禾瘪着嘴,原以为大哥是来催她回去的。
却见卫铭生挠着脑袋,开口建议道:“反正天色已晚,山路崎岖难行多有不便。不如由禾禾在这多歇一晚,明日清晨再动身回山罢。”
卫宁禾揉了揉眼睛,即刻喜形于色地丢下包袱,搂住大哥的手臂,把脸上挂着的小泪珠尽数蹭在了他的衣裳上:“大哥你太好了!”
说完还捻起他的衣袖抹了把脸,抬起头一脸人畜无害地撒娇道:“大哥这么好。心里定然已经原谅了禾禾,那此事就此打住,断不会传入爹爹耳里的,对吧?”
卫铭生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,不吓她一吓,指不准再捅出天大的篓子来。大手挪开她的脑袋,正要教训她几句。她却像块狗皮膏药一样,又贴了上来。
那张脸在卫铭生的手臂上蹭了又蹭,太子爷的脸色也随着黑了又黑。卫铭生咽了咽口水,他有种不好的预感,卫宁禾若再不起身,太子爷定要用那把玄剑将他千刀万剐了。
“卫宁禾,你给我站直了!”
浑厚的声音自他胸腔穿出,常年练兵的气势骤然震得卫宁禾的耳朵嗡嗡作响。她一个哆嗦,松开大哥的手,抬头挺胸笔直地站了个标准的军姿。
这太子爷竟连大舅子的醋都吃,卫铭生掸了掸衣袖,朝他递去一个眼神,意思约为:可还满意?
太子爷皱了皱眉:太凶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