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秋萱看出了温摇的脸色苍白,赶紧带着温摇离开了竹林。
温摇最后虚软的靠在了一棵树上,额头上满是冷汗。
她的面色苍白,唇色也是发白的,眼神甚至有一点涣散。
吴秋萱被温摇吓到了,她赶紧问道:“温摇,你怎么了?突然不舒服?我这就叫大夫来给你看看?”
“别!”
温摇伸手抓住了吴秋萱的手腕,她的手指也是冰冷的,甚至,指尖上天然的粉色都褪去,变得有些发青发白。
温摇的声音很轻,一滴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入了细腻的脖颈里,她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有点头疼。”
吴秋萱道:“我带你去房间休息一会儿,你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今天坐了船,又走了路,难免觉着难受。”
温摇被带去了吴秋萱的闺房,吴秋萱让人给温摇煮了参汤,她倒了杯温热的水递给温摇:“先喝口水。”
温摇喝了口水,柔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
“若你累得不行,躺在我床上就行,我最近都是在家里,别院里的这处房间虽然睡过,但这次的被褥都换了,全都是崭新的。”吴秋萱道,“我让大夫来给你看看,你先睡。”
温摇躺在床上,盖上了被子之后,疲惫的闭了眼睛。
她自己也知道,自己的身体真的只弱。
半个时辰后,吴秋萱让人请的大夫来了,确实是温摇体弱,受不得一点点的累,加上忧思过度,才导致了今天差些支撑不住。
吴秋萱大张旗鼓的把大夫给请来,事情自然也惊动了吴秋萱的哥哥吴溶,他过问了一下,听说是温摇身体微恙,就告诉了温瀚。
一名少年笑道:“原来温小姐也在这里,早就听说温小姐闭月羞花,如果能见一面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吴溶笑道:“你就别做梦了,温小姐爱惜名声,为人端庄,才不会让你瞧见。”
那名少年道:“温小姐的亲哥哥还没说什么呢,你倒是拒绝起来了。温瀚,让温小姐出来,一同讨论诗词曲赋,反正咱们地位相差不大,又有这么多人在场,不会给温小姐的名声蒙尘。”
温瀚早就知道京城中一众男子倾慕自己的妹妹,凡是温摇出入的场合,总要有人要去偶遇。
他自然不舍得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妹妹。两个妹妹可是他的掌心宝,未出嫁之前,谁都不给碰。
如果这不是在吴家,温瀚恐怕要直接对那个想见温摇的人动手了。
说话的少年是信国公的嫡子赵嘉禅。
赵嘉禅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,每日斗鸡走狗,强抢民女,淫□□女,什么样的事情他都做过。温瀚和吴溶等人见了他就恶心,自然不同他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