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坞的挣扎对于喾垚来说不易于小手撼大山,就跟挠痒痒一般,完全可以忽略,他顶着被桐坞挠花的一张脸,双手禁锢住桐坞的双手,然后单腿一伸,有力的双腿便将桐坞的两条腿束缚住,趁着桐坞的双手无法再挣扎,喾垚修长的手指拂过桐坞雪白的脖颈,他的大手干燥温暖带着薄薄的汗渍,每拂过桐坞细腻的脖颈,都引的桐坞浑身发颤,来回滑动了几次,几次过后,他手下均是一空,脖颈上什么东西都没有,她不是‘半女人’,喾垚一惊,瞳孔紧缩,望着桐坞的眼睛泛着血丝,他手还停留在那处,便不死心又狠狠的揉捏了几下,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她没有喉结!
桐坞的衣衫被喾垚弄的破皱不堪,只堪堪的半遮着身体,喾垚一放开她,桐坞便吓怕的抱着身体蜷缩在一旁离喾垚远远的。
他的掌间还残留着桐坞肌肤柔滑的触感,软软的,香香的,又弹性。
他把他掌间还带着桐坞体香的手放到鼻下,淡淡的浅香萦绕着他,喾垚下腹一涨,鼻血险些流了下来。
喾垚手中还握着桐坞的薄薄的汗衫,向来翻手为云?覆手?为雨,霸道强势的喾垚,他白皙俊秀的脸竟慢慢的弥漫上红晕,褪去了浑身的凌厉,此刻的他倒有些像情窦初开的少年,羞涩的说的话都有些不伶俐,他呆呆的望着桐坞,傻傻的问道:“你…你…真的是女人吗?”
他直到此刻还有些不信。
莽荒大陆已经数十万年没有女人了,女人只存在于古书记载中,而面前的女人,她是活的,
不……
她还有着柔软的胸,
他刚刚轻轻的触碰了一下,是软的,触感舒滑,比半女人那又硬又黑又粗燥的胸简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。
她肌肤雪白盈着水泽,甩了幻女整个莽荒大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