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鉴，你当年究竟做了什么？

上次清鉴给子缓施法时被打断，子缓的魂魄恢复的不好，隐隐有撕裂的迹象，可这气势算是小伤——清绡子是云霄山掌门，要是连这点病情都应付不来，他还不如拱手把这位置让出来。

清鉴不过片刻就修复了子缓魂魄上的裂痕，他斜睨着清绡子，意思再明显不过：

把我骗过来，有意思？

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，清绡子的老脸有点挂不住，他尬笑两声，将屋内的弟子们都差了出去，才叹了口气，对清鉴说道：

“你也猜到了，我今日不过是借着子缓一事，召你回来。”

清鉴冷哼：“找我回来又有何事？这三百年，我不在云霄山，你这个掌门不也做的好好的？”

“自然是因为想你了啊。”

清鉴猝不及防，猛地一听到清绡子深情款款说这话，差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阵亡于此。再一看清绡子那略带皱纹的脸一本正经，几乎想立刻夺门而去。

“阿鉴，你难道忘了，从前我们师兄弟，是关系最好的了？”

清绡子说的倒是事实，上山时清绡子年纪最长，而清鉴最年幼，清绡子平素最是关心清鉴——和他的那只小花妖，两人素来亲厚。

若非这层关系，清鉴也不会因为他的一只飞银虫，就千里迢迢赶来为子缓修魂——他之前明明帮过一次了，算是把人情还干净了。

清鉴默不作声，只盯着清绡子看，清绡子却忽然说道：

“阿鉴，你不知道，师尊羽化之前，总念叨着见你一面，他对当年的事，也是后悔莫及……”

“你闭嘴！”

清鉴被触及了逆鳞，暴躁起来：“你不要替他狡辩！他明明知道我……可却……总之我与他恩断义绝，死生不复往来！你也休要在我面前提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