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尔被他这话噎了一下，顿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。

“你知道的”斯坦因把行礼收拾好放到一边，伸了个懒腰“英雄的福利待遇很好，好到人人都想成为英雄，而依我看，英格尼姆的实力并不足以当得起‘英雄’。”

即使他有一家事务所，即使他为那么多人领路，保护了那么多人，也不能将那些作为实力上的弥补。

“怎么说呢，本来不该是他的，如果他不是那家大型英雄事务所的boss的话”拿起自己的刀，斯坦因瞥向维尔这个翅膀硬了的小家伙，用在别人面前丝毫没有的耐心道“拥有一家大型事务所，应该算是职业英雄中的领路人了，但显然他的实力并不足以作为职业英雄们的领路人，不配成为年轻英雄们的努力目标，如此而已。”

就是这样。维尔摸出烟盒，掏出一根烟点上，就是这样。

斯坦因就是这样的人，无论你觉得他的作为多么荒谬无理，无论他杀的是你眼中的好人还是坏人，他都有自己的理由，并能说的头头是道。

最要命的是，在他现身过的城市犯罪率确实会大幅度降低，于是人们甚至会把英雄杀手当成一个另类的英雄，而那些被英雄杀手杀掉或攻击的英雄们，反而会被质疑是否‘非正义’，是否尸位素餐，是否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。

“我受天赋所限，并没有多强”斯坦因道“所以我是一把尺，能被天赋弱小的我所打败的人，没有做英雄的资格。”

他的理由仿若诡辩，偏又有那么些许维尔无法反驳的道理。

‘连一个被天赋限制的villain都打不过的人，怎么配做英雄呢？’

说这话的斯坦因把自己放在了太低的地方，低到甚至甘愿当一个只被他认为‘适合做英雄’的少年三年陪练。

“如果你碰到了饭田，把他打一顿作为惩戒就是了，那孩子一直都在努力的保护着别人，努力的成为一个英雄”维尔合上本子，站起身来“我去巡逻了。”

他太久没有狩猎，这回拿到职业英雄执照，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对伤害群众的villain下手了。

“提醒你，既然做了职业英雄就正面打，用我教你的技巧”斯坦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“别再继续偷袭暗杀那一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