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色啖之,十年不识肉味。追他到手,我能一百年不吃肉。嗯……霍火火猛摇头。真是太可怕了,中毒已深!
“有点儿头晕。”霍火火假意地扶着额头,一双星星眼盯着丞相大人,荧光闪闪,“相公找我这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说着说着,霍某色女,突然就头晕的,看起来十分柔弱的,向着暖暖的胸膛方向放倒。
“嘭!”哎呦我去,结结实实地就磕在了硬邦邦地胸肋骨上。霍火火这下是真的有点儿头晕了。
只见田丞相呆坐着,一双手悬在半空中,有些僵。神情楞松,脸上不喜不怒,不抑不扬,整个面瘫。
很一会儿,有很一会儿。让霍火火伸长了半个身子,都靠的整个人酸麻了起来。才听田丞相声音四平八稳:“雪南初入相府,一个人无问冷暖,着实可怜。你是当家主母,当对孩子多多照顾。”
田丞相陈诉完,见霍火火没什么意见,继续念书:“本想着在正堂里召集下人,一起见过大小姐。不过今看你身体不适,我着人叫着那孩子来你院子里,拜见一下母亲。”
霍火火眨眨眼,迟钝了一下。终于从田丞相胸膛前直起了身子,想起了正事。
庶女入府?!
回忆起原书中,女主田雪南初入相府时,差不多也是这般描写。
原身霍淑文容不下那野孩子,在房中装病,不理不睬。
田雪南进府三天还没有住的地方,后来田丞相发现和下人挤在一起的大女儿,跟原身冷战了很久。最后还做主把为田美君特意准备的院子,给了田雪南。为此,原身都气病了。
原身的形象就是从这开始毁的,那么她霍火火来到了这里,就不能让此事继续了。
“妾身就是再怎么不舒服,孩子认祖归宗,也是万万不可怠慢的大事。怎么说也是您亲自带进来的孩子不是?”霍火火对着田丞相甜甜地笑道,“相公您去忙正事吧。这后院事儿,妾身一定为您办的妥当。”
田丞相狐疑地看了一眼今日出奇怪异的夫人,起身道了一句注意休息,开门走的匆匆。
藤香后跟着进来,手里端着一金漆边的红木托盘,上边放着像是外袍之类的东西,叠的整整齐齐。
“奴婢见大人刚出门时候,最后一个台阶竟然踩空了,咯嘣了下。奴婢倒是第一次见大人从夫人房里出去,魂不守舍的。”
霍火火噗嗤笑了出来:“这么可爱的吗?”
怎么办,好心水啊!抑制不住调戏一下美叔的悸动小心心啦。
藤香端着手里的托盘,自是不知道她家的夫人,此时正在发癫。一本正经地矮了矮身子道:“夫人,您让拿去熨烫的这件石榴富贵金籽襦裙回来了,是要放去哪里?”
什么裙子?霍火火收回心思,目光落在衣服上:“抖开看看。”
旁边丫鬟拿了个高垫软枕头,放在霍火火身后。霍火火靠在上边,舒舒服服地坐着。
见藤香正抖开了衣服,一件枚红色的裙子,版型一般。上边绣着的几朵朱红色的石榴花,倒是栩栩如生。一个石榴,拿金线勾勒了十来颗饱满的籽,鲜红欲滴,不失为点睛之笔。
这裙子……好生眼熟。
哦!霍火火想起来了。
原书中,霍淑文就是送了女主这样一件石榴花红裙子。不过,原身拿这件衣服,可不是为了那庶女好看的。纯粹就是羞辱她!
石榴花粘上自己的花粉不结果子,只有染上外边的粉,才能长出石榴来。原身拿这件衣服,就是讽刺那庶女是丞相在外边种的野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