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拥有最高荣耀的女帝，也没落到什么好下场。

女妖看向不远处的少年，眼中多了分怀恋。

就是不知少年的命运如何了。

“如果我不让他撤呢？”南枯夜勾唇回答女妖的问题，“如果你会成为以后的阻力，那本殿怎么可能放你走？”

他横剑，摆出保护少年的姿势。

坚定，且不移。

女妖一愣，她一直以为夜殿冷清冷性，没想到也有这种时候。

“少年的能力，会让他死的很快。”

在男人凌厉的眸光中，女妖指尖托着下巴，身体前倾狡猾一笑道，“我这妖很识时务，看在夜殿的面子上，如果少年变得强大，凝月我不介意改变阵营的。”

妖兽如果改阵营，尤其是跟人类站同一阵营，意味着结契。

而一旦结契，就意味着永远的臣服。

南枯夜唇角勾起冷笑，强大而自信：“记住你说的话，我等你喊他主人，不然你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