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要想清楚，你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吗？”夏夜忍不住问。

聂坚点头：“知道，以前我或许在意，但现在无所谓。如果你需要，我可以去坐那个位置。”

以前他会害怕柳战的报复，但现在他不怕了。跟在夏夜身边，他已经学会了很多，若还是输了柳战，那就是命，他无话可说。

人人平等这种话，其实还是很可笑的。

“不需要。”夏夜摇头。

那么多人，都是责任和压力，她负不起。而且她杀了丁玉书，流云宗的人一定不会放过她。她连自己都快顾不上了，哪有精力管别人？

“你如果跟着我，会有危险，真的考虑好了？”夏夜又问。

“考虑好了。”聂坚点头，他又不是小孩子，这么重要的事，他自然是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决定。

“好。”

既然聂坚决定了，夏夜也不会多说什么。

两人没聊太久，聂坚就离开了。

整个夜晚还算安静，除了来附近觅食的丧尸多了点，没什么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