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夜仿佛没听到这话：“聂坚，我没直接动手杀了你，已经是仁慈了，懂吗？”

“夏小姐何不多仁慈一下聂某，我若未完成基地长交代的任务，会死。”

聂坚打蛇随棍上，跟在柳清风身边那么久，他什么事没做过？

“李启元？”

夏夜挑眉。

“是的。”聂坚回答，“我能活，也是基地长的命令。”

夏夜和聂坚其实并没有深仇大恨，在前世时，她就知道，聂坚是柳清风的一条狗。真的是狗，毫不夸张。

“你和李启元之间有什么约定，我不在乎，但是别出现在我眼前，滚吧。”夏夜摆摆手。

“夏小姐是担心自己没能力做好副基地上的位置吗？”聂坚问。

“再不滚就放狗。”

夏夜说完，就先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