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宰了也值!”老五说。
应簌翻了个白眼,只叹白瞎了她特意准备的那一箱子睡衣。
闭幕典礼进行了一个小时,江少淮上台发言结束,礼仪小姐送了一束花。江少淮下台,被某政府官员叫住。当时徐恪跟老五都不在身边,他把花给了应簌,然后跟那名官员握手,攀谈几句。
应簌抱着花,心情便又大好。
把脸埋进花丛,应簌吸了一口气,百合的花蕊都修剪过,香味儿淡淡的,沁人心脾。
她的第四个梦想,他送她花。
实现了。
闭幕式结束后,一行人乘车去机场,便要返回海城。
应簌跟江少淮做后排,中间隔着一个徐恪。
可怜徐恪一个大个子,左边是冷冰冰的老大,右边是娇媚动人的小嫂子,他卡在中间一动不敢动。
车行半路,江少淮靠着椅背睡了,应簌从捧花里掐下来一朵红玫瑰,隔着徐恪往江少淮的耳朵上别。
徐恪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应簌竖起食指冲他嘘声,徐恪自然不敢出声。应簌奸计得逞,吃吃地笑个不停。徐恪心惊胆战地看江少淮。江少淮一直安静地睡着。
笑够了,应簌长出一口气,含笑看江少淮。
美男子配玫瑰花,赏心悦目。
她向前倾着身子,歪着头,用手撮着下巴,一直这样看着他,着迷得很。
徐恪突然觉得自己超级电灯泡,只悔上车的时候怎么没能抢得过老五,坐在了后排。他努力把后背往车座椅上贴,恨不得钻进椅子里面。
坐在副驾驶的老五不时回头看一眼,那浓情蜜意的场面让他不由地心生羡慕。只想,要是有哪个女人肯拿这种眼神看自己,别说钱,命都能给她!
车子到了机场,阳子一停车江少淮便醒了,他推开车门。
徐恪刚要提醒江少淮有关玫瑰花的事儿,却见他抬手把花拿下来揣到裤兜里,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