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撞上来,也算是撞到了枪口上。
“西泽尔,你怎么说话的?!就算是您爹当年也不敢这么跟我们说话!”
西泽尔冷笑,他爹,他爹的脾气向来是脸上笑背后捅刀子,但是真的惹他不爽了,指不定就一枪毙了你,的确没什么空给他们摆脸色看。
他沉冷的坐在那里,也没有再开口说话,他向来没有很大的耐心跟这些在黑心又无用,就只知道捞油水的政客们浪费口水,他有这个美国时间,还不如在卧室里等慕慕出现。
所以干脆闭着眼睛,闭目养神。
但西泽尔这以沉默下来,就让别人以为她这是妥协了的意思,当即气焰又嚣张了一点,“这样吧教父,那些人呢毕竟跟可你一段时间,可能你也用着顺手,我们不会过分到让你真的全都换掉,但我们这里有几个青年精英,可以把你手下那些跟墨白当年关系过硬的人换下来。”
西泽尔还是没有说话,眼睛都没有睁开,就这样听着他们说。
又有人紧跟着开口,“但是墨白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干涉黑手党的事情的,这样不能服众,我们都不会同意。”
“是,墨白不能进来……”
“然后换掉一部分的人就可以了……”
“我们的要求也不是很高……”
大约过了五分钟,西泽尔缓缓的打开眼睛,淡漠的眸在他们扫了一圈,“我叫你们来,不是征求你们的同意或者叫你们给我提意见的,”他深冷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室因为音色的清冽显得格外的明显,“我叫你们来,只是通知一声,让墨白回来,是我的决定,至于你们怎么想,那都跟我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