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慕静静的看着他,长发笔直而柔顺,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是温顺的,当然,这不过是看上去而已。
“我出来的时候,打了二十分钟的电话给你,一直都没有人接,”她看着他微微变了的脸色,笑了笑,“后来安沫接了,我是不是该问你,亲爱的老公,为什么你的电话会让另一个女人接,还让她在我面前示威?”
她走了过去,“是不是我也可以这么理解,你出轨了?”
“宫神慕,”西泽尔的面色一寒,眸光如刀片,“我才到那里你就走了,我哪里来的时间出轨?”
要不是因为手下说她走了,他会至于连手机都忘记带了吗?
“是么?”神慕冷冷一笑,“那我还不是前脚才到你后脚就到了,这点时间只够脱衣服都不够穿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西泽尔胸膛的火气一下燃烧到最姐姐,额上的筋脉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动,他似乎是忍耐到了极致,才没有伸手掐死面前的女人。
她居然敢说这种话?
“听你的意思,”西泽尔咬牙启齿,一字一顿的道,“我不来,你就真的准备要跟他在这里厮混?!”
神慕凉薄一笑,“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?”
这个刑已经判了,她怎么说都没有用,她怎么说都只是徒劳,无聊的事情,她不想再做了。
她跟银魅半点关系都没有,那么他跟安沫呢?
真的要她像个妒妇一样质问?
面对西泽尔的滔天怒火,她依旧是淡静的模样,微微抬着下巴,露出几分倨傲,“西泽尔,我生病了,你很清楚,银魅是世纪全才,这一点你也很清楚,你要杀了他,是不是连我这条命都要一起拿走?”
西泽尔的脸色一变,伸手扣住她的手腕,“你生命了,不是有韩离,不是有苏颜,凭什么就非他不可?!”
神慕瞥了眼她被握着的手,淡淡的道,“术业有专攻,也许我的病就是非银魅不可呢?”
西泽尔死死的盯着她,“好,好,你的病非他不可,那我就不动他。”
说完这句话,西泽尔就直接拽着她的手,大步的朝着室外走去,;力气大得近乎粗鲁,完全不管她是不是跟得上他的长腿的大部分,神慕只是皱着眉头,什么都没说,就任由他这样拽着她。
西泽尔抿着唇,下巴更是紧紧的绷着,整个轮廓都散发着一种威胁而暴戾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