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慕咬着自己的唇,用这样的方式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,只静静的出声,“西泽尔,我要走了。”
她不能再留在这里,万一等下剧痛发作了怎么办?
不管是……她自己的,还是东方家给她的,都会随时发作。
他帮她拿回来的解药,却亲手砸在她的面前。
没关系,反正那也不重要了。
“你是很好的情人,被你爱着的女人会很幸福,给你该给的人。”
爱着他,说的最多的话不是伤人的话,就是谎话,她真的觉得很无奈。
“我会是很好的情人,”他手上的力气一点点的放松,低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淡淡的,“神慕,我选择她,以后都会尊重我的选择,以后,你的所有都跟我无关了,我不会再爱你,不会再关心你,你是生是死,是幸福还是不幸福,都跟我没有关系了。”
你确定,你要这样吗?
他的嗓音很低,连带着空气中的气压都变得很低很低,如一根细细的绳子,缠绕她的心脏,紧紧的勒住。
他看着她的背影,单薄而笔直。
他说着这么绝情的话,却又比任何人清楚,他对跟她所有有关的事情,永远都是飞蛾扑火,只要她给他一点火星大的回应,他下次也许照样又会为她做任何事。
不能这样,他爱她再卑微,也不可能一点骄傲都没有。
他是男人,不允许把自己永远埋葬在一段根本就不值得的感情里。
“好,”她薄如蝉翼的声音轻轻的传来。
“那么,以后都不要来找我。”
…………
神慕没有在罗马停留,哪怕手下说他们可以明早一早就离开,因为她的身体不好,这样长途的劳累会更快的拖垮她的健康。
虽然,他们没人敢问,二小姐究竟得了什么病。
她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,只说了一句马上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