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一脚踏进别墅的客厅,她就看到二楼坐在沙发上修剪白玫瑰的男人。
一样的玫瑰花,同样的剪刀,甚至是同样的姿势,唯一不同的是,他换了一身衣服。
神慕这一次还注意到,他每次修剪的都是白玫瑰,这有什么代表的意义?
“这么快回来了。”银魅头都没抬,凭着声音就知道是谁,“看来二小姐的人脉比我想象的要广一点。”
“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神慕几步走到他的面前,“从一开始你就算计我?”
神慕的脸色可以说是很难看,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就让她有种莫名的,极其细微的不安跟畏惧,她完全看不透他,他是一个连一丝光都透不进去的迷。。
“别冤枉我,我对算计黑手党跟你们叶门,或者俄罗斯还是东方家的那些破事都没什么兴趣。”他还是没有抬头,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认认真真的修剪着手里的花,仿佛这时间多么重要的事情,其他书友正在看:。
“不过,既然你既然回来了就再多住几天吧,”他淡淡的笑着,“在这里我至少能保证你暂时死不了,也不会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有多可怜。”
神慕皱眉,一时间她甚至无法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她唯一清楚知道的是,银魅,也就是东方夜,这个曾经让全世界闻名甚至震惊的世纪天才,他整天窝在这个岛上,但是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已经发生的,以及……还没有发生的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会颤抖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银魅终于将手里的花修剪完毕,这种本应该是女人或者园艺工人做的事情,落在他的手上,有种别具一格的优雅跟贵气。
“与其担心西泽尔,你还不如担心你自己,”银魅将所有的花一朵一朵的插回花瓶里,慢斯条理的继续道,“黑手党教父,不会那么有用,但是你,二小姐,倘若西泽尔爱上除你之外的女人,你是会眼睛瞎掉,还是会剧痛缠身,亦或是,就这么死掉?”
神慕的脸色已经白的跟纸一样。
银魅瞧着她的模样,啧啧的感叹两声,眼睛里似乎有怜惜,往深了看其实什么都没有,只有最荒芜的凉漠,“二小姐,你这么深情,深情到把自己的男人推出去,我是该说你伟大呢?还是该说你——蠢?”
神慕看着他堪称风华绝代的脸,冷冷的道,“所以,你可以跟我保证,他不会出事?不会被你家的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