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慕,你喜欢他?”夏堇从来就不是什么婉转的人,有什么就直问什么,何况对方还是她的女儿,没什么要拐弯抹角的。
她像是猜测到神慕不会回答她的问题,所以也没有多问什么,只是笑着收尾道,“好了,真是儿大不由娘,你娘我没有其他的要求,有空的时候陪陪我,然后,”最后一句话变成了淡淡的语调,“慕慕,你是宫深拓的女儿,可以任性可以霸道,就算是脾气差点也没有关系,但是不能让自己过得不好,懂了吗?”
“好,其他书友正在看:。”神慕闭着眼睛,乖巧柔顺的应着,“我知道了妈咪。”
“那好吧,再见。”
“拜拜。”
夏堇扔了洒水的壶,一个人坐在几步远的石桌上,若有所思,宫深拓老远走过来,就看到她垂着头在思考什么很严肃的表情的样子,他挑眉,走了过去,伸手从后面抱住她,“怎么了?在这里想什么?”
她知道自己后面的是自己的丈夫,干脆将身子往后面一仰,让自己完全倒在他的怀里,“想什么?还不是想你的宝贝女儿,我发现你女儿真的很难懂诶,她在想什么,我这个做妈的都不知道。”
宫深拓低头看着他怀里的女人,淡淡的道,“你不是说不喜欢生女儿吗?我还以为你不疼慕慕。”
夏堇瞪他一眼,“我是不想生女儿啊,生个女儿出来跟我分我家男人的宠爱,谁愿意啊,”她话锋一转,“但是生都生下来了,我能吧疼吗?”
她摸着自己的眉心,“我看着她,怎么这么愁呢?”
小时候倒稍微长大一点的时候,她整个就是一个小霸王,仗着宠爱骄纵又任性,但是这几年以来,怎么就变得愈来愈懂事,越来越安静了呢?
而且这变化一点都不显山不露水,等她发现的时候,神慕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“她小时候没见你愁,这么大了,就更加不需要你愁了,她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宫深拓摸着她的头发,淡淡的道,墨眸深处隐藏着隐隐的冷色,但是夏堇压根没有抬头,所以没有看到。
西泽尔刚打开书房的门,就看到安沫站在他的面前,一脸的焦急,看到他,脸上有种遇到救星一般松了一口气的感觉,“教父,我们有一批货在交易的时候被国际刑警拦住了,能不能请您现在过去一趟?”